第6章 石国

叶栓怀揣着满心的期待,又带着一丢丢忧虑,风风火火地一头扎进了森林。清晨的森林那叫一个静谧神秘,阳光像个调皮鬼,透过密密麻麻的枝叶,洒下一片片斑驳光影,就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块花里胡哨的地毯。

他在林子里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一边转还一边在脑海里使劲儿倒腾以前做香水用过的材料,以及那些材料做成香水后受欢迎的程度。正走着呢,他鼻子突然像小狗一样抽动了几下,闻到一股淡淡的、清新得不像话的香气。他顺着香味一路找过去,嘿,还真发现了一丛不知名的小花。这花长得跟个小仙女似的,淡紫色的花瓣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就跟镶了宝石似的,闪闪发光。叶栓把鼻子凑过去一闻,嘿,脑海里瞬间就像放电影一样,浮现出这花加到香水里后的美妙味道,他一拍大腿,笃定这花肯定能成为一款超独特香水的关键宝贝。

小心翼翼地把小花采好,叶栓继续往前溜达。没走多远,他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瞧见一棵大树底下长着一种怪模怪样的草。这草的叶子泛着微微的蓝光,还时不时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凉气息,就好像这草在偷偷给自己扇风似的。叶栓凭借着自己那点经验,心里琢磨着,这草说不定能给香水添点不一样的奇特风味。

随着收集的材料越来越多,叶栓心里那叫一个踏实,就像怀里揣了只暖手宝。可他也明白,光有这些材料还远远不够,就好比炒菜光有食材,没调料可不行,得把这些材料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调出一款让人惊艳到下巴掉地上,还能卖上好价钱的香水,这才是真正的关键。

叶栓一出森林,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马不停蹄地跑回家,一头扎进他临时搭建的“香水小作坊”。他把采摘回来的材料像摆宝贝似的一一摆好,然后就开始有条不紊地提炼、调配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各种奇特的香气到处乱窜,一会儿浓得像炖肉,一会儿又淡得像喝白开水,叶栓就在这香气的包围圈里忙得不亦乐乎,眼神里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

经过一番折腾,第一瓶融合了新材料的香水终于新鲜出炉啦!叶栓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看着那淡金色的液体在瓶子里滴溜溜地转,心里那叫一个期待,就像盼着过年拿红包的小孩。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瓶盖,轻轻一嗅,哇塞,一股从来没闻过的迷人香气“嗖”地钻进鼻子里,既有小花的清新甜美,又有蓝叶草的清凉悠远,层次丰富得就像千层蛋糕。

“就它了!”叶栓兴奋得差点蹦起来,紧紧握着拳头,感觉自己就像找到了宝藏。他心里清楚,这款香水搞不好就是他赚取收购灵石资金的大救星。接下来,他得想办法把这香水推销出去,卖给那些识货的大老板,好换够钱财去救女儿。

叶栓心里明白,再好的香水,要是没人知道,那也白搭,这就叫“酒香也怕巷子深”嘛。他绞尽脑汁琢磨着推广的办法,想来想去,决定先去附近的小镇集市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撞大运呢。

他挑了个天气好得不能再好的日子,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像个准备去相亲的小伙子。然后带上几瓶精心包装好的香水,哼着小曲儿就去了小镇。集市上那叫一个热闹,人多得像蚂蚁搬家,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就像一群鸭子在吵架,吵得人脑袋都大了。叶栓好不容易找了个相对显眼的位置,摆好摊位,就扯着嗓子吆喝起来:“快来瞧一瞧啊,神奇的香水,世间独一份的美妙香气,闻了让你忘不了!”

可一开始,人们就像看耍猴似的,好奇地瞅一眼,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压根没人停下来。叶栓心里有点着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但他这人就是不服输。突然,他灵机一动,拿起一瓶香水,轻轻滴了一点在摊位前。好家伙,刹那间,那独特又迷人的香气就像长了腿似的,在空气中“嗖”地弥漫开来。

周围的人一下子就像被施了魔法,纷纷停下脚步,顺着香味像一群被吸引的小蜜蜂一样围了过来。“这啥味儿啊,咋这么特别!”“哎呀妈呀,我从来没闻过这么清新又有层次的香味,难道是神仙下凡洒的香水?”人群里传来一阵惊叹声。

叶栓一看这架势,赶紧抓住机会介绍起来:“各位乡亲们呐,这是我千辛万苦精心调配的香水,原料都是从那神秘得不能再神秘的森林里找来的,这香气独特得很,世间少有。自己用,香得你走路都带风;送亲友,那绝对有面子,让他们对你刮目相看!”

这时候,一位穿得花里胡哨、一看就很有钱的妇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拿起一瓶香水,左看看右看看,还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眼睛一下子亮得跟灯泡似的,满脸喜爱地问:“这香水确实不错,你这咋卖呀?”

叶栓心里一喜,心说来了个识货的主儿,赶忙说道:“夫人您可真是慧眼识珠啊!看您这么懂行,这一瓶就收您五十两银子,绝对物超所值!”

妇人一听,眉头立马皱得像个麻花:“五十两?你咋不去抢呢!太贵了吧!”

叶栓赶紧解释:“夫人呐,您想想,这香水的材料我找得那叫一个辛苦,漫山遍野地跑,差点没把腿跑断。制作过程更是麻烦得要命,就像唐僧取经似的,九九八十一难。而且这香气,您上哪儿找去?世间罕有啊!这个价格真的是良心价啦。您用了这香水,走到哪儿不得迷倒一大片,回头率绝对爆表!”

妇人犹豫了好一会儿,就像在做什么重大的人生决定,最后还是咬咬牙,掏出银子买下了一瓶。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其他人也跟着纷纷掏钱。没一会儿,叶栓带来的几瓶香水就卖出去了一大半。

叶栓看着手里白花花的银子,心里那叫一个美,就像喝了蜜一样。他知道,这才只是个开头,离能收购灵石的巨款还差得远呢,还得继续努力。于是,他打算去更远更大的城镇,找更多有钱的大老板,把这香水推广得更广,赚更多的钱。

叶栓满心欢喜地数着手里的银子,虽然这点钱离收购灵石还差十万八千里,但这小小的成功就像给了他一针强心剂,让他信心大增。他麻溜地收拾好摊位,怀揣着剩下的几瓶香水,哼着小曲儿踏上了去更大城镇的路。

一路上,叶栓的脑袋里就像放电影一样,想象着在那繁华得不像话的城镇里,他的香水一出现,人们就像疯了似的抢着买,他赚得那叫一个盆满钵满,数钱数得手都抽筋。

折腾了好几天,他终于来到了一座热闹得像炸开锅的城镇。这座城叫固城,是石国第五大城之一。说起这石国,除了石国京城,从大到小还有板森城、翠城、定都城、匡西城、固城这几个大城市,都是当年老石国王像开了挂一样,一路打打杀杀打下来的江山。每个城都大得吓人,最少都有几千万人口,跟他以前知道的一线城市有得一拼。

板森城那可是石国的商业巨头城,到处都是做生意的,热闹得不行。城里的街道就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品,从天上飞的到地上跑的,从水里游的到土里长的,啥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

翠城呢,一听名字就知道,那绿化做得杠杠的,到处都是花花草草,空气清新得能让人多活几年。城里的建筑也都跟花草搭配得特别好,就像童话世界一样,住这儿的人每天都像在花园里散步。

定都城是石国的政治中心,到处都是官府衙门,严肃得很。城门口站岗的士兵一个个站得跟电线杆似的,威风凛凛。城里来来往往的人也都穿得一本正经,谈的都是国家大事,感觉随便抓个人都能当宰相。

匡西城是个军事重镇,城墙上到处都是武器,看着就吓人。城里的人也都像当兵的一样,走路都带风,说话也直来直去。每天都能听到士兵们训练的口号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再说这固城,是个交通枢纽,南来北往的人都得经过这儿,热闹得不行。城门口那更是人挤人,商贩们的吆喝声、马车的辘辘声,乱成一团,就像一场热闹的音乐会。

叶栓交了十文钱的入城费,就像进自家门一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城镇,直奔最繁华的商业街。这里店铺多得像天上的星星,各种商品琳琅满目,看得人眼花缭乱。他找了个靠近一家大酒楼的角落,又摆开了摊位。这次他有经验了,不等人们对他的吆喝不理不睬,直接打开一瓶香水,像撒花一样轻轻洒出几滴。

那迷人的香气就像个调皮的小精灵,瞬间在空气中散开,一下子抓住了过往行人的鼻子。很快,一群人就像被香气吸引的小虫子,围了过来。叶栓一看机会来了,扯着嗓子大声介绍:“各位贵客们呐,这是我独门秘制的香水,原料都是从神秘森林里千挑万选找来的,这香气独特得很,世间少有。不管您是送给家里的大美女,还是自己用,都倍儿有面子,绝对让您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人群里,一位穿着华丽、风度翩翩的公子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看到了绝世珍宝。他走上前,拿起一瓶香水,左闻闻右闻闻,细细品鉴后,忍不住赞道:“哎呀呀,果然是好香啊!不知掌柜的这一瓶卖多少钱呐?”叶栓心里暗喜,心说又遇到个识货的主儿,赶紧恭敬地说道:“公子您这眼光,那叫一个独到!此香水一瓶八十两银子。”

公子哥微微挑了挑眉毛,却没觉得贵,反而痛快地说:“给我来五瓶,我要送家里的女眷们,让她们也高兴高兴。”叶栓一听,乐开了花,忙不迭地答应下来。周围的人一看这位公子哥这么豪爽,也纷纷跟着掏钱买。

没一会儿,叶栓带来的香水就没剩几瓶了。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叶栓知道自己离目标又近了一步。不过他可没打算就这么满足,他打听到这座城镇每隔半月就会有一场超级盛大的商会集会,到时候各地的富商巨贾都会像赶集一样涌过来。叶栓决定留下来,好好准备准备,在商会集会上大干一场。接下来的日子,他白天就在城镇里继续卖香水,积累口碑,晚上回到住处,就像个科学家一样,琢磨着怎么进一步改良香水,好让它在商会集会上大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