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充作军妓
- 第一女细作,摄政王招架不住
- 小云朵
- 2368字
- 2025-06-06 18:40:22
景元年间,宁楚国在赵国的铁骑践踏之下,宣告覆灭。
宁楚百姓的命运也随之坠入深渊。
男子被撸往边境荒漠,在皮鞭与呵斥声中,艰难地开矿采铜。
女子则被囚禁于赵军营地,铁链锁身,沦为供士兵们肆意消遣、纵情玩乐的军妓。
寒风如刀,呼啸着席卷大地。
营地一角,灵萱和姐姐芷兰相互依偎着,和其他宁楚女子一起,等待着赵人的发落。
营帐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混合着众人身上的汗臭与恐惧的酸腐,直令人作呕。
赵兵们在营地里肆意横行。
白日里,一群群士兵大摇大摆地闯入营帐,挑选着他们的“玩物”;夜晚,营帐外黑影幢幢,不时传来女子的悲泣与士兵的淫笑。
“你们瞧瞧,今儿个我挑的这个小娘儿们,脸蛋儿嫩得哟,一掐都能出水儿,大伙一起上啊,哈哈哈……”
芷兰捂住灵萱的耳朵,将她的头紧紧搂在怀里,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愤怒。
灵萱颤声问道,“姐姐,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芷兰咬了咬嘴唇,轻声回答,“阿萱,这世道乱了,我们只能先想法子活下去。”
冰雪敲打着营帐的布帘,发出噼啪声响,像是死神在叩门。
嘈杂之中,忽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营帐的门帘被猛地掀开,一股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席卷而入。
身材壮硕的男人步入帐内,借着昏黄摇曳的烛火,在一众宁楚女子身上扫视。
众人见状,一具具身体抖若筛糠,惊恐地向后退缩,铁链拖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来人顿时不悦,怒吼一声,“都给爷站好了!”
灵萱的心猛地一揪,脚踝上冰冷的铁链好似要将她的血脉冻结,寒意直透骨髓。
慌乱之中,眼前一黑,芷兰用破旧的衣袖勉强遮住她那冻得毫无血色的脸,灵萱缩在芷兰怀里,感受到她同样惶恐不安的心跳。
众人都深埋着头,不敢有丝毫回应。
见此情形,立刻有三四个赵兵上前,抽出长鞭,噼啪砸落。
众人吓得膝头一软,皆瘫倒在地,磕头求饶,“军爷开恩呐!”
那姓钱的将军在众人面前缓缓踱步,一一审视着。
突然,他停在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面前,命令道,“你,过来!”
被点之人不敢有丝毫耽搁,战战兢兢地挪了出去。
钱将军伸出粗糙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可还是贞洁之身?”
女子吓得粉面煞白,嘴唇哆哆嗦嗦,半晌才结结巴巴答道,“奴,奴与夫君已,已承鱼水之欢……”
钱将军一听,顿时发出一阵鄙夷的嘲笑,“拖出去犒劳外面的弟兄!”
女子如遭晴天霹雳,掩口瞠目,踉跄后退。
立刻有两名士兵上前,像拎小鸡般揪住她的双臂,将她拖出帐外。
即便已经被拖出很远,仍能听到那女子声嘶力竭的哭喊,“军爷饶了奴吧,奴撒谎了,奴是清白的!军爷不要啊!奴会好好伺候的……”
众人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钱将军铁臂抱胸,挑眉戏谑道,“敢欺骗本将,这就是下场!”
“你们也别害怕,今日有位大人前来,不小心多饮了几杯烈酒,此刻正醉着,需要找个清白之身、模样俊俏的女子前去伺候。若是伺候得好,大人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你们收了,这可是你们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
女子们心中明白,比起在这军营中做任人欺压的军妓,若能成为大人身边的人,哪怕是婢女,也要好过许多。
于是,众人面面相觑之后,便有人按捺不住,急步上前自荐,“将军看看奴家,奴本是宁楚城内官宦之女,生得也算标志,大人定会喜欢的!”
钱将军却只是摇头冷笑,用刀把轻轻戳了戳女子腿,“腿太短了!”
刚才还畏畏缩缩的宁楚女子们,此刻听闻此言,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纷纷簇拥上前。
“军爷看奴!奴体态婀娜,定能让大人满意!”
“搓衣板身材,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
“奴的手指纤细,最是灵巧,伺候人最是拿手!”
“一脸麻子,瞧着就糟心!”
“军爷,奴不仅容貌出众,且擅长琴棋书画,定能为大人解闷!”
“你?吨位比爷还重吧!”
唯有芷兰紧紧揽住灵萱,躲在众人身后,冷眼旁观这闹剧般的自荐。
钱将军目光如炬,在人群中来回打量,似乎对眼前这些女子都不满意。
最后,他不耐烦地拨开众人,径直走到芷兰和灵萱面前,高声喝道,“这儿还躲了两只鹌鹑,抬起头让爷瞧瞧!”
赵兵手中的皮鞭在空中甩得啪啪作响,灵萱浑身一个寒颤,下意识捂住胸口,低垂着头颅不敢直视。
可那钱将军却粗鲁地抵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芷兰连忙挡在灵萱身前,“将军开恩!小妹尚且年幼,不晓得如何伺候大人,就让奴去吧!”
钱将军端起油灯,凑近仔细端详着姊妹二人。
大手从灵萱的下颚缓缓滑到胸脯,再沿着腰肢滑到丰满的臀部,片刻后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朝士兵示意,“就她了!”
灵萱全身紧绷,身体抖得厉害。
芷兰还想阻拦,哪知钱将军飞起一脚将她狠狠踹倒在地,怒吼道,“滚一边去!别坏了爷的好事儿!”
两名士兵立即上前抓住灵萱的双臂,将她往帐外拖去。
灵萱挣扎着回头,只见芷兰眼中噙满泪水,嘴唇微微开合,无声嘱咐,“阿萱,一定要小心,莫要惹怒了大人……”
是了,伺候好大人,或许她们姐妹还能求得一丝生机。
帐外,狂风呼啸,暴雪纷飞。
四周尽是宁楚女子绝望的哭嚎声,灵萱脚下的铁链深陷在积雪中,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那些粗暴的呵斥声和无助的哀求声渐渐被风雪淹没。
还未抵达,一块黑布不由分说地蒙住了她的双眼,周遭的光线瞬间被黑暗吞噬。
钱将军厉声警告道,“不许私自摘下帛带,胆敢偷看,定挖了你的双眼下酒,可记下了?”
灵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良久,才从喉间挤出一句,“奴记下了。”
随后,她被人从头到脚仔细搜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可疑之物后才被允许进入营帐。
逃亡多日,早已身无长物,唯有颈间挂着的半块祖传玉佩,好在那钱将军还算“仁慈”,并没有没收。
帐外寒风刺骨,帐内却温暖如春,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火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灵萱那冻僵的身躯在这暖意中渐渐有了一丝舒缓。
榻上之人呼吸粗浊,一股浓烈的酒气弥漫在空气中,隐隐还透着一股淡雅的墨香。
灵萱无措地站在榻前,双手在衣袖中悄然握紧,十指下意识地绞缠,指甲深嵌掌心,却浑然未觉。
只听那大人含糊不清地命令道,“脱掉。”
那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却依旧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