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张昱开了会议,打算对这几天的案件做个总结,陆辞微走到显示板前,拿起几个受害者的照片
“这几位是这几起案件的受害者谢无咎、谢星垂、谢老爷子、纪承曜、钟律、温砚秋,”又将凶手的照片放上去“这几位就是凶手,江依言,因对生父的憎恨下毒将其杀害,陆思里教唆她陈秀英连杀两人,同时自己为家产将大哥谢星垂杀害,纪沉渊情杀温砚秋,周晔为哥哥报仇却用错方法将钟律杀害,这个是这几起案件的结案报告。”
“好,这几天辛苦了,散会!”张昱说到
顾诀问几人“几天你们有什么安排吗?”
“那倒没有,”苏默笙说“顾队这样说是要请我们出去玩?”
“苏法医,不愧是你,说对了。”
“顾队打算带我们去哪玩?”陆辞微问
“先去逛街吧,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好。”
到了街上,几人刚逛一会,闻溯就接到了报警电话
“你好,南城警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在西街钟表铺,这里有人遇害了。”
“方便说一下具体位置吗?”
“西街457号,刘记钟表铺。”
“好的,我们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闻溯向几人说明了情况
“刚接到报警电话,西街钟表铺有命案。”
“看来今天是玩不了了。”喻昭说到
“别想着玩了,工作要紧,走先过去看看。”顾诀说
钟表铺中死者躺在地上,苏默笙对着法医部门的人说
“赶紧拍照,拍完将尸体带回去!”
“是!”
沈砚之在四周观察,突然发现四周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有转过身看了看尸体,死者却格外的安详像是在睡梦中死亡一样
“顾诀,快来。”
“怎么了?”
“这好像有问题,尸僵会导致尸体僵硬也就会定格人生前的最后一个表情,周围有明显的打斗痕迹,所以尸体表情应该是惊恐的而他却是安详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死者另有其人?”
“对。”
“那这个案件怎么查?”喻昭问
“先去看看报案人。”沈砚之说
“报案人在哪?”
“在这!”季辞安带领顾诀、沈砚之来到外面
一个女孩站在外面,陆辞微正在和她聊天,见顾诀来了
“这位是我们刑警队队长顾诀。”
“你先去忙其他的吧。”顾诀说
“好,那我先走了。”陆辞微说
“你确定里面的死者是刘翊珉?”
“我不知道,有人和我说他做的钟表很好,我才来的,我之前都没见过他。”
这时傅识律拿着资料来了
“顾队,我查到了,死者不是刘翊珉,叫陶然,这是资料。”
顾诀接过资料看了看,便还给傅识律
“接下来,怎么办?”
“活人问不出,就只能去问问死人了。”
实验室中,沈砚之将显微镜的焦距调到极致,受害者瞳孔里凝固的倒影正在显示屏上无限放大。那些暗红色的血丝间,像素噪点组成的诡异纹路让他呼吸一滞
“这是半枚齿轮的轮廓?”
“沈老师!”
苏默笙的白大褂掠过解剖台,金属器械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第七根肋骨上的刮痕检测出钛合金成分,和航天馆失重舱的材料一致。”
她将检测报告拍到桌面上,顾诀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他手里的证物袋映出银灰色反光
“陆辞微从目击者的潜意识画像里,提取到了这个。”
透明袋子里躺着一缕假发,发丝间缠绕的细金属丝在紫外线灯下泛着幽蓝
沈砚之的手指突然顿在键盘上。
“瞳孔倒影里的齿轮型号已经解析完成,那是德国 19世纪末的天文钟专用零件,而这种古董钟表,全市只有钟表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星象仪”符合特征。”
沈砚之说完,抓起外套冲出实验室,身后传来闻溯的惊呼
“现场重建模型显示,凶手的逃跑路线......正指向天文馆!”
沈砚之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满地狼藉的机械零件。在巨大的星象仪残骸中,他发现了刘翊珉遗体。
他跪坐在齿轮箱旁,右手深深卡进运转的齿轮组,左手紧攥着枚怀表。当他用镊子撬开表盖,内侧的太阳纹让他浑身血液凝固,和父亲遗留笔记本里的符号完全相同。
“小心!”
顾诀的吼声与枪声同时响起。沈砚之本能地翻滚躲避,子弹擦着他的耳畔嵌入墙壁,扬起的粉尘中,他看见阴影里有个熟悉的轮廓。
对方手中转动的齿轮刀,刀身上沾着的血迹正顺着齿缝滴落,在地面汇成与受害者瞳孔倒影相同的图案。
阴影中的齿轮刀突然加速旋转,带起的破空声如同毒蛇吐信。沈砚之翻身滚到星象仪残骸后方,金属碎片擦着脸颊划过,在皮肤表面留下一道血痕。顾诀的枪声再次响起,却被齿轮咬合的咔嗒声完全掩盖。
凶手竟将星象仪的发条装置当作了移动掩体。
“沈老师!齿轮组里有定时装置!”
苏默笙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
“根据齿轮磨损程度,最多还有七分钟就会爆炸!”
沈砚之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瞥见受害者左手紧攥的怀表,表盖上的太阳纹突然在记忆中炸开,父亲笔记本里,这个符号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第七次齿轮咬合时,时间会倒流。”
陆辞微的尖叫混着玻璃碎裂声从二楼传来。沈砚之抬头,看见闻溯被银灰色长发的女人压在展柜上,对方手中的齿轮刀正对着闻溯的咽喉。女人转头时,实验室里的银灰色假发与她发丝完美重合,而她脖颈处的齿轮状纹身,赫然是受害者瞳孔倒影中缺失的另一半图案。
“你们永远追不上时间的脚步。”
女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摩擦,她突然扯断闻溯颈间的项链,吊坠滚落地面,竟是枚微型天文钟。沈砚之的心突突直跳,他终于明白那些钛合金刮痕的意义。
凶手在用航天级金属,制造能精准切割时间的凶器。
顾诀的警棍击中女人手腕的瞬间,沈砚之扑向受害者手中的怀表。当他强行掰开僵硬的手指,表针突然逆向飞转,整座天文馆的灯光诡异地明灭。女人趁机翻身跃向天窗,临走前甩出的齿轮刀钉入星象仪核心,计时器发出刺耳的蜂鸣。
“快走!”
沈砚之将闻溯推向安全通道,自己却被齿轮组缠住脚踝。千钧一发之际,苏默笙冲回来用解剖刀割断缠住他的链条,两人滚出天文馆的刹那,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火光映红夜空。
“顾诀和陆辞微呢!”
“我们在这!”顾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没事吧?”苏默笙问陆辞微
“没事。”
沈砚之在废墟中捡起半块怀表残片,上面的太阳纹与他后颈的胎记完美契合。
“沈老师,现场检测到大量量子纠缠态金属。”
苏默笙举起检测仪器,屏幕上跳动的数据让她脸色苍白
“这不是普通的凶案,那些齿轮......像是来自另一个时空。”
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沈砚之握紧怀表残片,他知道,这场凶杀案的线索就在怀表上。
“可恶,让凶手逃了!”
“没事,她逃不掉。”
沈砚之的脸上带有了一丝透着三分讥笑
警灯的红蓝光晕中,沈砚之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怀表残片上的纹路。后颈胎记传来细微的灼痛,仿佛在呼应残片与皮肤接触的温度。苏默笙递来的检测报告被夜风掀起边角,量子纠缠态金属的分析数据旁,她用红笔重重圈出一行字
“与 2018年钟表博物馆失窃案文物成分匹配度 98%。”
“2018年......”
顾诀的声音突然沙哑,他调出手机里的旧档案
“那年冬天,我刚入职。有个钟表修复师在加班时失踪,现场只留下满地齿轮状的切割痕迹——和这次受害者的伤口如出一辙。”
陆辞微突然捂住太阳穴,脸色煞白如纸
“我看到了......女人的记忆碎片。她在修复那座失窃的天文钟时,表盘里渗出了银色液体,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她的瞳孔变成了齿轮状。”
她颤抖着翻开速写本,上面凌乱的线条拼凑出一个惊悚画面:无数齿轮在血肉中转动,而戴着白手套的手正将钛合金零件嵌入人体骨骼。
闻溯突然蹲下身子,镊子夹起废墟中一枚发光的碎屑。
“这不是普通金属。”
她将碎屑放进证物袋,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光谱分析显示,它的元素排列方式违背现有物理法则,更像是某种......时空坐标。”
她的话让空气瞬间凝固,远处传来的救护车鸣笛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沈砚之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匿名号码发来的彩信只有一张模糊的照片:他父亲年轻时站在钟表博物馆前,身旁站着的银灰长发女人脖颈处,齿轮状纹身正在发光。当他放大图片,女人腕间的微型天文钟表盘上,赫然刻着与闻溯被扯断项链吊坠相同的星图。
“沈老师!”
苏默笙的惊呼从身后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天文馆废墟中央的弹坑深处,缓缓升起半截青铜齿轮,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痕正在渗出银色液体。那些液体汇聚成字,在地面上流淌出一行诡异的警告
“当第七个齿轮咬合,所有被切割的时间将重新缝合,而你们,都将成为修补时空的祭品。”
沈砚之的心跳几乎停滞。他突然想起父亲密码本里的最后一页,被火烧焦的边缘处,隐约可见“时空修补者”五个字。此刻,怀表残片在他掌心发烫,后颈的胎记已经灼痛难忍,仿佛有无数齿轮正在皮肤下转动,要将他拖入某个未知的时空漩涡。
“我们得去钟表修复师的故居看看,那里一定藏着打开真相的最后一个齿轮。”
沈砚之将残片收进口袋,眼神变得异常坚定话音未落,夜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银色流星,坠落在城市另一端,正是当年钟表修复师失踪的街区方向。
警车的轮胎碾过结冰的街道,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沈砚之盯着手机里那张旧照片,女人腕间的微型天文钟在屏幕蓝光下泛着诡异的冷光。后座的陆辞微突然剧烈颤抖,速写本上的铅笔画开始自动扭曲,原本静止的齿轮竟在纸面转动,渗出黑色的油墨。
“辞微,你怎么了?”苏默笙关心的问
“停车!”闻溯突然抓住驾驶座的靠背“导航显示还有三公里,但我们的 GPS定位在不断回退。”
苏默笙的检测仪器发出尖锐警报,屏幕上的量子读数疯狂跳动
“周围的时空场正在折叠,就像......有人在强行撕开空间裂缝。”
顾诀猛地踩下刹车,众人的目光被街边一栋废弃的钟楼吸引。
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门把手上缠绕的银色丝线,与天文馆废墟中发现的时空坐标碎屑成分完全一致。
沈砚之刚触碰到门把手,后颈的胎记突然灼烧起来,无数记忆碎片如齿轮般在脑海中咬合:父亲戴着白手套调试天文钟,银灰长发女人将钛合金齿轮刺入自己心脏,而年幼的他蜷缩在钟楼角落,目睹这一切发生。
“小心!”
苏默笙的尖叫被齿轮转动的轰鸣淹没。整栋钟楼开始逆向旋转,墙壁上浮现出用受害者血液绘制的星图。沈砚之在眩晕中抓住楼梯扶手,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那上面凝固的血迹,竟与他父亲密码本里夹着的干枯玫瑰上的血渍 DNA吻合。
二楼的修复室里,七座青铜齿轮悬浮在空中,组成精密的时空矩阵。正中央的工作台上,摆着半具机械义体,胸腔位置镶嵌着闻溯被扯断的项链吊坠。陆辞微突然踉跄着上前,笔尖自动在速写本上书写:“第七个齿轮需要心脏启动,而修补者的血脉是唯一钥匙。”
沈砚之的手机再次震动,这次的彩信是段 10秒的视频:父亲被银灰长发女人按在天文钟前,女人手腕的微型天文钟指向 11:11,而父亲转头看向镜头,眼神里充满绝望与警告。视频结尾弹出一行用血写的字:“别相信你看到的时间。”
地面突然裂开,无数银色齿轮破土而出,将众人困在中央。沈砚之握紧怀表残片,发现它正在与空中的青铜齿轮产生共鸣。
当残片嵌入矩阵缺口的瞬间,时空开始倒流,他看见十二年前的自己躲在衣柜里,而衣柜外,年轻的父亲正将一枚齿轮状芯片植入他后颈......
“这是?父亲?”
沈砚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沈砚之!沈砚之!你看见什么了!”
顾诀朝他大喊,试图叫醒他,沈砚之瞳孔无光,像是一个被操控的傀儡
时空倒流的眩晕感让沈砚之胃部翻涌,十二年前的记忆碎片与现实疯狂重叠。他看着“过去”中的自己颤抖着蜷缩在衣柜里,而此刻,顾诀的警棍突然横扫过来,击碎了他身后凭空出现的镜像,那里面,银灰长发的女人正透过镜面,将带血的齿轮刀对准他的心脏。
“沈老师!你的后颈!”
苏默笙的惊呼带着哭腔。沈砚之摸向脖颈,原本的胎记正在发烫,皮肤下凸起的齿轮状芯片竟开始缓慢转动。他的视网膜上突然浮现出数据流,七座青铜齿轮的运转轨迹被解析成红色警告:时空锚点即将崩溃。
陆辞微的速写本被银色丝线卷上半空,所有铅笔画化作实体,戴着齿轮面具的人形机械从纸面爬出,手中的齿轮刀泛着冷光。闻溯迅速举起现场重建仪,投影出的防护罩堪堪抵挡住机械人的攻击
“这些不是实体!是时空错位产生的记忆具现!”
顾诀将沈砚之拽到身后,枪口对准不断逼近的机械群
“先毁掉中央矩阵!”
他话音未落,突然传来齿轮咬合的巨响,半具机械义体的胸腔迸发出强光。沈砚之的怀表残片剧烈震颤,自动飞向机械义体。
当残片嵌入胸腔的瞬间,义体的眼睛亮起红光,发出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的声音:“小砚,别相信任何人。”
银色丝线突然暴涨,将众人困在光茧中。
沈砚之在数据流中捕捉到关键信息:11:11是时空裂缝的坐标,而他的血液能激活所有齿轮。他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最近的青铜齿轮上,整个矩阵开始逆向重组。那些记忆具现的机械人在轰鸣声中瓦解,却在废墟中浮现出更可怕的真相。
“你们以为自己是在破案?”银灰长发女人的声音从时空裂缝中传来,她踏着齿轮虚影缓缓现身,脖颈的齿轮纹身流转着诡异光芒。
“从十二年前你父亲将芯片植入你体内开始,你们就都是棋盘上的齿轮。第七个齿轮启动时,所有被切割的时间会形成闭环......而你,沈砚之,将成为永远困在时空裂缝里的修补者。”
地面突然裂开万丈深渊,青铜齿轮开始坠落。沈砚之在失重中抓住女人的手腕,却发现她的皮肤下全是精密运转的机械结构。女人冷笑一声,微型天文钟的表盘弹开,露出里面浸泡在银色液体中的婴儿照片,正是襁褓中的他。
“我?这......这。”
这时一只手默默放上了他的肩膀
“沈砚之,你别被干扰了。”顾诀温柔的声音像是在哄小孩
婴儿照片上的柔光刺得沈砚之眼眶生疼,失重感与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疯狂碰撞。他听见自己6岁生日那天,父亲摸着他后颈的胎记轻声说
“这是守护你的印记”,此刻却与银灰长发女人的嘲讽在耳畔重叠
“守护?不过是让你成为完美容器的枷锁。”
“抓住她!”
顾诀的怒吼被齿轮坠落的轰鸣撕碎。他举枪射击,子弹却穿过女人的虚影,击中墙面的瞬间炸开银色火花,整面墙突然透明,露出背后无数正在运转的时空齿轮,每个齿牙间都卡着受害者的残影
闻溯的现场重建仪突然过载,投影出的全息地图开始扭曲变形。
“不对劲!”她扯下耳后的监测器,屏幕上量子读数突破临界值,“这里根本不是钟楼,是某个时空节点的中转站!”
地面的深渊中伸出无数机械臂,将坠落的青铜齿轮重新组装成牢笼,把众人困在正中央。
陆辞微的速写本疯狂翻页,笔尖自动绘制出令人窒息的画面:沈砚之被齿轮贯穿身体,化作时空隧道的枢纽,而银灰长发女人站在齿轮顶端,将整个城市切割成无数时间碎片。
“我看到了未来!”她声音发颤,“如果第七个齿轮启动,世界会变成......”
沈砚之突然扯断缠绕在手腕的银色丝线。当丝线触及他伤口的瞬间,视网膜上的数据流突然解析出关键指令:逆转时空需要献祭宿主。他望着被困在光茧中的同伴,后颈的芯片烫得几乎要灼穿皮肤,父亲最后的叮嘱在意识深处响起
“必要时,成为齿轮的主宰,而非囚徒。”
“你们以为我只是棋子?”沈砚之握紧怀表残片,血液顺着齿轮纹路蔓延“十二年前父亲植入芯片时,就已经在我的意识里刻下了解码程序。”
齿轮状芯片迸发出刺目白光。那些试图束缚他的银色丝线开始倒卷,反而缠了银灰长发女人。
女人的虚影第一次出现裂痕,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机械身体逐渐崩解:“不可能!时空修补者的血脉......”沈砚之的瞳孔化作数据流漩涡,十二年前的记忆彻底清晰,父亲将芯片植入他体内时,同时注入了能吞噬时空能量的特殊血清。
青铜齿轮组成的牢笼开始逆向旋转,沈砚之的意识却在此时分裂成无数碎片。他看见自己穿梭在不同时空节点,救下本该死去的受害者,也目睹了女人真实的身份。
她曾是父亲的搭档,因过度接触时空能量而机械异化。当第七个齿轮即将咬合的瞬间,沈砚之做出了最后的抉择:他将自己化作活体芯片,强行改写了时空闭环的程序。
钟楼开始崩塌,而沈砚之的意识却在时空裂缝中听见父亲的叹息:“对不起,小砚,但只有这样,才能终结这场跨越二十年的时空实验......”
“父亲?你......你还活着?”
“小砚,你做到了。”
沈砚之感到一股拉力,等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实验室里,傅识律见他醒了
“沈老师,你感觉怎么样?”
“这是?发生了什么?”
沈砚之看了看周围,顾诀几人都躺在实验室里,身上插满了仪器
“这是一个可以让人陷入幻境的机器。”
顾诀几人也都醒了,傅识律问到
“你们都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了一场由钟表匠引发的时空大战,挺玄幻的?”顾诀说
“我也是。”陆辞微说
“那肯定,这个机器就是让人陷入同一个幻境。”
“只不过吧,有一段是沈老师跌入了时空裂缝,那里面是什么?”苏默笙问
“在里面,我看见了我的父亲,也算是解开了身世之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