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两点一线

何雨柱看在眼中，赶紧喊道“那总好过让你拿走去讨好寡妇。”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何大清一个激灵，赶紧否认，表示自己不是那种人。

何雨柱却是心中一凌，察觉到其中不对，他说的是寡妇，本是说后来的白寡妇，你激动什么。

这家伙不会现在就找了个寡妇给人拉帮套吧。

还真有可能，他这几个月带回家的饭盒很少，连家里人都吃不饱。

本以为是围城缺少食材，酒楼没有那么多剩菜的原因，现在看，你丫的是将饭盒送给寡妇，对着寡妇一阵跪舔，想讨好她，让她同意自己上床。

好好好，本以为他只是去御香园找小姐姐，你还找寡妇。

气的他咬牙说道“还说没有，要不然咱们去问问。”

“问什么问，我在问你钱的事，说，这个钱怎么办。”

“那咱们去找白寡妇问问。”

“什么白寡妇，我不知道，有本事你自己去找。”

何大清一愣，随后理直气壮表示没有。

很好，这是还没遇到白寡妇，然后找了别人。

何雨柱咬牙，你这个家伙，好的很，知道你管不住下半身，但咱能不能别跟个泰迪似的，不放过每一个。

见他气的起身就要打自己，何雨柱直接说“别忘了你怎么答应郝哥的，想打人，先看看郝哥同不同意。”

我是答应他不打人，但那是被人逼的，现在不打你如何消气。

何大清气的难受，想到自己的钱包更加难受，非得将他往死里抽不可。

何雨柱赶紧退后来到院中，顾及影响，何大清这才没有动手，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有本事你别回家，否则非得将你往死里打不可。

何雨柱笑笑，转身跑去后院，妹妹还在后院呢，咱得将她喊回来吃饭。

一路所过，众人纷纷看过来，准确的说是看向他手中的烤鸭。

这是烤鸭，香喷喷肥的流油的烤鸭，他们也想吃，可惜不可能，人家不会给自己吃。

何雨水、许小芸正在那里撅着屁股玩泥巴，许大茂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书，顺便也是看着孩子。

何雨柱冲着两人喊道“雨水回家吃饭了，小芸你也一起吃点。”

何雨水抬头看到他手中的烤鸭，眼睛都要亮起来，顾不得和泥玩，将手中的泥巴往地上一扔，巴巴跑过来伸出手就要抓着啃。

看到她手上脸上沾满黄泥，脏的跟个泥猴子似的，何雨柱赶紧将烤鸭提起来，训斥“快点去洗手，洗完手再吃。”

何雨水撇撇嘴，这才不舍的放手，拉着许小芸一起去洗手。

何雨柱鼻子嗅了嗅，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有尿骚味存在，你们两个是怎么弄的。

许大茂跑过来，看向他的目光满是热切。

“柱子哥，给我一点尝尝呗，我可是谨遵您的命令，好好看着何雨水，没让她受一点伤害。”

“那她们是用什么和泥。”

“当然是尿，我亲自尿的。”

不是，你亲自尿的，你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看着妹妹和泥，还亲自去尿。

这一刻，何雨柱狠的咬牙，要将他往死里打。

吓的许大茂一个激灵，赶紧解释道“我也不想这样，但挑水工没有送水，我能怎么办，只能这样。再说咱们谁没有撒尿和泥过。”

也是，自围城以来，城里先后停水停电，占城区总户数三分之一的自来水用户，不得不到处找井排队打水。

为此，甚至增加了许多为抢水而引起的争斗。

也因此催生了卖水的行当，最贵的时候每挑两块大洋。

他们哪里舍得用水和泥。

听到他的说法，何雨柱一个激灵赶紧训斥道“我没有。”

“去年夏天咱们在胡同口，跟小于他们……”

何雨柱上去就是一脚，踹的他一个趔趄。

开什么玩笑，自己哪里会干那种事，那是前身干的，这个锅他不背。

许大茂笑笑，脸上依旧带着讨好，别说是踹我一脚，哪怕再踹几脚他也不在乎，他现在最想干的，就是吃烤鸭。

等三人洗完手，何雨柱才回家，然后片烤鸭。

他不是怕何大清，只是不想看他那副臭脸。

本来这是由厨师直接片好，交给客人品尝。

但这不是自己带回来了，只能自己片。

一只标准的北京烤鸭应该片一百零八片。

现在，人穷，平常难得下一次馆子，吃一次烤鸭都希望尽量多片些肉下来。

所以，烤鸭师傅在片烤鸭的时候，都最大限度地去下刀。有的一只能片出一百一十多片，有的能片出九十多片。为了吉祥之意，统称为一百零八片。

这就是全聚德烤鸭一百零八片之说的来历。

他没有这个手法，想片那么多也不可能，但八九十片没问题，足够众人吃好。

“放下，我来吧。”

何大清黑着脸，接过刀开始片烤鸭，看他那副模样，何雨柱笑笑，更让何大清气愤。

“这个让我动手就行，何必您动手。”

“你说呢。”

得，这是五百大洋买的烤鸭，人家能不小心吗，必须吃好。

不愧是难得的大厨，何大清虽然不是专门片烤鸭的师傅，但菜刀在他手中依旧难得，刷刷刷几刀下去，烤鸭迅速被片成片摆放在盘中。

看着那些烤鸭，馋的何雨水忍不住拿起来尝了一块，烤鸭的皮、肉、脂肪层次分明，每一口都能体验到不同的口感，令人回味无穷。

何大清片鸭子的动作一滞，差点没忍住动手，平时的烤鸭他可以不在乎，但这是自己花了五百大洋买的，你这样吃能行吗。

只能安慰自己，这是自己的女儿，亲生的。

片完烤鸭，看到他拿来的那瓶红酒，何大清直接拿过去倒了杯品尝。

喝了口红酒，夹起一块烤鸭品尝，依旧气愤道“吃烤鸭喝红酒，你们这群笨蛋，连饭都不会吃，吃烤鸭有喝红酒的吗，必须是白酒才够味。”

何雨柱吃着烤鸭，对他的话毫不理会，这家伙是心里不平衡，嫌弃他偷拿家里的钱，又没办法拿回来，找麻烦呢。

咱不理会即可，人家心里不平衡，难道还不允许他发泄一下？

拿起荷叶饼抹上甜面酱，放上块烤鸭，然后是葱丝，卷起来往嘴里那么一放，这感觉味道不错。

真不愧是全聚德烤鸭，只能说名不虚传。

至于后来，工艺都改了好吧，哪里能有现在的味道。

看到红酒，何雨柱伸手拿过来准备喝点，都说拉肺拉肺，今天他就尝尝拉肺的味道。

何大清一把夺过去，训斥“喝什么酒，多大了还敢喝酒。”

何雨柱笑笑没有喝酒，说起来只吃烤鸭也不错。

还有烩鸭四宝，所谓的鸭四宝，就是鸭胰、鸭掌、鸭舌、鸭腰，吃着也不错。

唯一可惜的是，孙德彪点了八道菜，四道冷盘，卤鸭珍、拌鸭掌、糟鸭心、盐水鸭肝；四道热炒，炒鸭肠、烩鸭胰、火燎鸭心、烩鸭四宝，从烤鸭到拌鸭掌，可以说把鸭的各种吃法都摆在了桌面上，可惜被郝平川、田枣截胡，最后剩下的就只有烩鸭四宝。

何雨柱对此不在意，能有的吃就不错，何必在乎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