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七零年代，我被竹马沈砚舟收留。

沈砚舟第一次出轨单位的科研秘书林妍时

他红着眼睛跪在我面前，说任我处置

我顾念青梅竹马的感情，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第二次出轨，我忍无可忍，将林妍痛骂一顿赶出家门

沈砚舟揽着我哄了一夜

领证当晚，我被他哄着喝下掺了母猪催情素的茶水

在药效发作时，他像看动物一样对我冷眼旁观

让我丑态百出，只为逼问出林妍的下落

可我什么都不知道

最终，他耐心耗尽，在我面前立起一块计时器：

“一个小时之内告诉我妍妍在哪儿”

“不然我保证你的艳照明天会出现在省城日报的头版头条”

……

体内汹涌的热浪像潮水一般席卷而来，激的我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在点开倒计时之前，沈砚舟甚至很有耐心的又问了我一遍：

“瑾言，只要你告诉我妍妍在哪里，过去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我徒劳地抓着他的裤脚，渴求他的触碰，嘴里溢出绝望的悲鸣：

“我真的不知道……求你……”

沈砚舟好像很失望一般，收回了被我拉住的腿，抬手按下了倒计时：

“那我只能希望你在这一个小时之内想起来了。”

“不然明天省城日报的头版头条上会出现什么……”

“我也不敢保证。”

00:59:59

我颤抖着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恍惚间，眼前浮现出林妍第二次来沈家那天的场景：

林妍穿着我母亲的墨绿色旗袍，站在我家客厅里。

“滚出去！”我当时抓起茶几上的茶杯砸在她脚边，“你也配穿苏家的衣服？”

林妍泫然欲泣地看向沈砚舟，而他只是皱了皱眉：

“听瑾言的，滚出去。”

言辞间没有一丝对林妍的回护，让我天真的以为一切只是林妍手段拙劣的挑拨。

00:15:59

我的回忆被一阵剧痛打断。

沈砚舟的皮鞋重重碾过我的手指：“想起来了吗？妍妍到底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沈砚舟突然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下巴：

“招待所服务员说妍妍留了遗书。如果她出了什么事……”

他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侧，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体内的药效越来越强，我的眼前开始发黑。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听见相机快门的声音。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盖着薄被。

林妍正坐在床边削苹果，见我醒了，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

“瑾言姐，你终于醒了！”

沈砚舟站在窗边，见我醒来立刻走过来：

“妍妍已经回来了，她说只是去苏州散心。”

“放我走……”我不顾一切挣扎着想要下床，却被沈砚舟一把按回床上。

“走？”他僵了一瞬，但立刻露出担忧的神情：

“苏叔叔和阿姨都去世了，你还能去哪里？”

“留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不好吗？”

林妍适时地递上一杯水：“瑾言姐，喝点水吧。”

沈砚舟的脸色稍霁，他温柔地拍了拍林妍的手：“还是你懂事。”

然后转过来为我细心地掖好被子：

“妍妍会在家里住一段时间照顾你，你好好跟她学学，改改你的大小姐脾气。”

他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们去买新衣服。”

等他们离开后，我瘫软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是的，沈砚舟说得对，今天之前我确实我必须留在这里——

因为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

曾经，我是真心爱过沈砚舟的。

在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是他向我伸出了手，给了我一个栖身之所。

但这么多年，我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

财富、男人……这世上没有什么是靠得住的。

唯有学进脑子里的知识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我必须参加高考，必须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

高考恢复的第一年，我试过报名高考。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盯着窗外的月光，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藏在床垫下的结婚证。

这张薄薄的纸片已经彻底改变了我的身份：

我从人人喊打，变成了受人尊敬的高级科研人员家属。

沈砚舟永远不会明白，他亲手给我的这个新身份，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