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斩欲吟(回首)

补一古加冠,回却没颜路。四月廿一日,已承十七载。

初学己不知,入者自为大。称霸者,自谥也。遥幻己为宋理心学者,已然有慕偶者矣,遂言出,自认未达,次年已然谈之,往后行出,则闭言锁心,石沉玩乐乎?忽如乞者行学,又欲淤泥处世,推及三哉,初乐意者不存,达内而烂行乎!

呜呼,此日意广矣,于吾望往行,斩欲行之,方可成本。

辞月沼九道,凌水行攀逆;

吾身己不为,此间固步行。

今夕挥剑首,斩欲行颠覆;

遥合途迹友,功成万和聚。

--2023.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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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行(当下)

少时侧独游,未见身行乐;一晃五哉穿膛过,哪记当时梦。摧心摧身败命行,意贬心困仍却守。若使此志渡学域,千山万险亦可达。

今身却游数十哉,未见当年梦,一子问之行异处,少年笑释此间重,其不解,故附而诠之:

自古奇才未成群,自了己身达此中;

物皆垂头隐笑形,狂生妄语转瞬之。

随事行之己不为,一行一言皆浮尸;

拔云断锁出恶山,相熟行交自言成

--2024.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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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龙门(展望)

复瞰十余日,合聚成终意;现似达己意,前路何盘盘;犹记临首篇之时,补一古时已加冠也,今其数日过,又临一,则当跃初天门之吾生,今其当何?不知所信,问之,受吾身;烦之,受吾意,他者,亦涌,只不为释矣?

嗟呼!树跃山间末,未踏顶峰存;顺其意者而行之,则心畅神怡,益身也!逆其意者而行之,则它日回探,吾惧也!制一计,筑吾也,相通于手脚,融交于吾意,则可行之。

现吾之所命,当寻法适其身者,已达为吾生之所学也,适行,亦当益学也!此生须臾,转顺即逝,意自当散也,承旧而存时也。

三十未婚,汝可知?当问吾之情观,则笑以一言作回:此生当以丝缕清风独存世间也,究所本因?或本之形不益现世之恋也?受长命以成姻,随事而婚,则不如为孤月,久久挂天边,今夜复明夜。

望龙门也,其险也如此,酌此之意之强弱也!一门接一门,门门皆天梯,血浸衣袖间,定达乎?故若吾可遇吾之所向,其心了我之人,则不渡三而亦可成,但此与海中捞针之举无异。

余生之贫也,此或为不苦她人之行也,吾不求何,但求此生无愧于吾爱复爱吾之人,然此时也,吾以愧长也?遥想古人信:钟鼓笑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深表同感,然自不达者也。

吾存于乱间也,若吾不为,亦行之,亦过终浮也;若为,则又成众民之一也。

呜呼!天堂路高,地狱无门,化微尘,俯视万千界,畅顺于天地,此间灭,吾亦有能为外之行尘也,何求也?终不为无意之尘,游万千之界也。

言至此,吾欲甚,又欲知无言顺口,今之视旧,察此,仰之行,无可厚非,愿天下之人,终有意同存意之时为之,则天下无憾乎矣!

月落夕山傍,村野诞耀宝;

牧野乡三里,旦流至今夕。

-2023.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