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的类型上面,最近国家大力支持科技产业创新,所以一开始的话,成立一个科技公司再好不过。”
“至于名字的话,贤侄你就可以随便起了。”
面对风正豪的指点和称呼的改变,白仁肇点了点头接纳下了这份释放而出的善意。
“那就叫玉骨科技有限责任公司吧。”
对于公司起名字上面,白仁肇其实并不算太过在意,因为就像天下集团和天下会的名字一样。面向异人界的组织名称和面向普通人的公司名称一般虽然有些关系,但也并不需要完全一样。甚至还有像全性的皮包公司那样,从名字上完全看不出有全性痕迹的公司存在。
不过从这里就能看出在当今华夏,异人各大势力和宗门基本都有了走出深山,创办公司拥抱社会的趋势。
哪怕是诸如唐门乃至全性这样的势力,也会通过官面上的手段,光明正大开办一些武校和公司作为维持势力存在的产业收入。
而有趣的是,纵使全性经常把异人界搞得鸡飞狗跳,但为全性提供金钱支持的那些企业却几乎并没有遭受到什么严厉的打击。
或许其中存在一些异人不能用特殊手段干涉普通人的规则存在,可若是寻根问底,从阴暗的角度,也属于是哪都通公司放任其对全性输血,来给全性略微套上一根狗绳同时,也通过其给全性输血的能力,来支持全性持续在异人界进行杀戮,维持所谓人口红线的存在。
在将成立公司的事情讨论的七七八八之后,白仁肇也到了该起身离开告辞的时候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白仁肇看着眼前准备起身相送的风正豪,略有疑惑和不甘的提出了一个问题。
“风叔,您为什么会选择用这种方式帮助我,而没有尝试干脆把我拉入天下会呢?”
在白仁肇看来,如今的自己哪怕逊色于未来身怀八奇技之一炁体源流的张楚岚,但作为当今异人界的少年英才,身上也不像张楚岚那样有着巨大的麻烦,因此应该有被风正豪拉拢的价值才对。
但在之前的谈话中,风正豪对于想让自己加入天下会的想法只字不提,只是仅仅提供了一些成立公司方面的人员与资金帮助。
风正豪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的衣摆,微微一笑。
“贤侄啊,若是你有加入势力的意思,那么恐怕你就不会来我这天下会了。”
“无论是公司还是陆家,都是比我这天下会这小庙要强太多。”
“不过既然你两者都没有选择,那必然是准备坚定的选择自立门户了。这样也很好嘛,年轻人就应该要有冲劲。”
“世界那么大,趁着年轻多闯一闯没有什么不好。当然,若是有一天贤侄你累了,来你风叔这找个职位干干,我也是随时欢迎啊。”
白仁肇恍然,其实风正豪的拉拢更具备隐蔽性,也更符合年轻人的脾性。
对于筹办公司而言,其实白仁肇压根就没有足够的人才贮备来支持公司的运转。
要是让白仁肇事事亲力亲为,且不谈要消耗多少本应该用来修炼的时间。就连怎么算账报税和避税,就能把白仁肇自己折腾的一个头两个大。
因此哪怕是风正豪不提,白仁肇大概也只能主动要求风正豪提供一批专业的普通人职业经理来帮助自己运营公司。
除此之外,新成立的公司哪怕是有钱,往往也没有合适的业务渠道,这部分内容,风正豪也是通过自己的天下集团一手包办。
由此一来,所谓的玉骨科技公司,与其说是白骨宗的产业,倒不如说更像是天下会下属的某个分公司。而风正豪也就通过这种曲线迂回的手段,实质上把白仁肇乃至白骨宗都纳入了自己的麾下。
毕竟经济上都不独立,又怎么去谈人格上的独立呢?白仁肇与某些双标的特殊群体可不一样。
“对了,贤侄啊,你风叔我这还有一件小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啊。”
“当然没有问题。”
白仁肇松了口气,有些时候,对方能主动提出一些要求反而是好事。这意味着自己还有足够拉拢和办事的作用和价值去偿还这份人情债。
若是对方一直持续的施恩却绝口不提任何报答的事情,那反而你就得考虑一下什么时候要去拿命抵偿这份知遇之恩了。
“贤侄真是爽快,那我便直说了。这次贤侄是替陆家接下来这份去樱花国的任务。”
“而咱的天下会作为华夏异人界的一份子,也有两个需要派人的名额。”
“至于人选上面,我早有安排,一人是我们天下会的新干部李彦威。”
“他倒是不用担心,只不过另一人是国手王子仲老爷子的关门弟子胡倩倩。胡倩倩这丫头精研医术,尤善内科。这次东渡是为了给你们小队提供后勤保障的。所以你风叔我的想法是,在外面的时候,如果你有余力的情况下,能搭把手替我护一护她。”
风正豪从容的正了下领带,望着白仁肇,言辞诚恳。
“没问题啊。”
白仁肇微微一愣,当即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打团优先保护奶妈向来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尤其是身处异国他乡,多一个可靠的医生,那和多了一条命也没什么区别。
“正巧今天彦威也在集团,贤侄你们年龄相差不多,要不要提前和他见上一面聊聊?”
风正豪带着白仁肇走到办公室的门口。
“既然未来就是并肩作战的队友,那提前能见个面交流一下感情那再好不过。”
白仁肇对于见面的想法并不排斥,甚至早在听到李彦威的名字后反而对其本人产生了些许好奇。
本以为自己的名字在当今时代已经足够具有特色,却没想到在天下会竟然还能遇到一个名字更加威猛的同辈中人。
单凭这个名字,白仁肇就仿佛感到一股一千多年前的腥风血雨扑面而来。
坐着电梯抵达了天下会的地下演武场,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身穿青色西服,面容却白皙稚嫩的少年似乎已经在原地等待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