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两界修行

时间一晃鸣人已经与悟空修炼了三个月了。

“砰！”

木叶忍者学校的训练场上，鸣人的拳头深深陷进了木桩里。裂纹以他的拳头为中心，如蛛网般向外扩散。

伊鲁卡手中的记录板掉在了地上，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鸣...鸣人？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力道的？”

鸣人得意地抽出拳头，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指。“嘿嘿，厉害吧？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阳光照在他金色的头发上，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自信。

三天前从龙珠世界回来后，鸣人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三天的高强度训练——不，对木叶来说只是三天——让他的力量、速度和耐力都远超同龄人。

“下一个，佐助。”伊鲁卡勉强收回震惊的表情，呼唤下一位学生。

黑发男孩冷漠地走上前，眼睛却不着痕迹地扫过鸣人击打的木桩。当他完成自己的体术演示后，刻意选择了鸣人旁边的木桩。

“砰！”

佐助的拳头同样深深陷入木桩，但裂纹的分布却不如鸣人的均匀。他收回手，指尖微微颤抖。

“哼。”佐助冷哼一声，转身走回队列，却在经过鸣人身边时压低声音，“你偷偷特训了？”

鸣人咧嘴一笑：“这是秘密！”

放学路上，鸣人被三个高年级学生堵在了小巷里。

“听说吊车尾今天出风头了？”为首的男孩推了鸣人一把，“让我们看看你有什么长进。”

以往这种时候，鸣人只能抱头挨打。但今天，他的身体自动做出了反应——一个侧身闪过推搡，右手成刀砍在对方手腕上。

“啊！”高年级学生痛呼一声，握着手腕后退。

鸣人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这是悟空教他的格斗技巧，没想到在木叶也能用！

“可恶！一起上！”另外两人扑了上来。

接下来的十秒内，鸣人以流畅的动作闪避、格挡、反击，将三个高年级生全部放倒在地。他站在中央，胸口剧烈起伏，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兴奋。

“我...我赢了？”鸣人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怪物！”倒在地上的男孩惊恐地喊道，“他一定是用了妖狐的力量！”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鸣人头上。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拳头慢慢握紧。

“我不是怪物...”鸣人低声说，转身跑出了小巷。

当晚，三代火影的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你确定报告准确？”三代抽着烟斗，眉头紧锁。

单膝跪地的暗部忍者点头：“是的，火影大人。漩涡鸣人今天在无意识状态下使用了高级体术，完全不符合他之前的水平。而且...”他犹豫了一下，“根据监视，目标在过去72小时内至少有五次凭空消失的记录，最长持续约八小时。”

三代放下烟斗，走向书架深处。他取下一本尘封已久的卷轴，解开上面的封印符。

“时空忍术...”他轻声念道，手指抚过卷轴上褪色的文字，“水门，你到底做了什么？”

卷轴中记载着一种名为“飞雷神”的时空忍术，但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已经将其改良到了极致。三代不记得有任何关于跨时空传送的记载。

“继续监视，但不要惊动他。”三代最终下令，“我要知道他下一次'消失'时的具体情况。”

“是！”暗部忍者瞬身离开。

三代走到窗前，望着远处鸣人居住的公寓。月光下，那个小小的身影正坐在屋顶上，仰望着星空。

“无论你去了哪里，鸣人...希望那是个对你好一点的地方。”

同一时刻，鸣人感到肚子里的热流再次涌动。金光闪过，他回到了包子山的木屋前。

“鸣人！”悟空从树上一跃而下，尾巴像螺旋桨一样帮他保持平衡，“你回来啦！”

鸣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嗯，我回来了。”

悟空敏锐地察觉到朋友的情绪不对。“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我可以帮你打他们！”他挥舞着小拳头，一脸认真。

鸣人摇摇头，坐在门廊的台阶上。“悟空...为什么大家都讨厌我？”

悟空歪着头，在他身边坐下：“怎么会有人讨厌你呢？爷爷和龟仙人老爷爷都很喜欢你啊。”

“在木叶...我的村子里，大家都躲着我。”鸣人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他们叫我怪物...说我是妖狐...”

悟空沉默了。片刻后，他伸出尾巴，轻轻缠住了鸣人的手腕。“我不知道什么是妖狐，但我知道鸣人是好人！”他跳起来，做了个鬼脸，“而且你爬树还没我快呢，怎么可能是怪物！”

鸣人忍不住笑出声。悟空总能让他心情变好。

“孩子们，”孙悟饭从屋里走出来，“龟仙人要开始今天的训练了。”

今天的训练项目是感知“气”。龟仙人让两个孩子盘腿坐在湖边，闭眼感受体内的能量流动。

“气是生命能量的体现，”龟仙人解释道，“通过冥想，你们可以学会感知并控制它。”

鸣人闭上眼睛，按照指示将注意力集中在腹部。很快，他感受到了两股不同的能量——一股温暖平和，应该是龟仙人所说的“气”；另一股炽热狂暴，被某种力量束缚着，但时不时会挣扎一下。

“唔...”鸣人不自觉地皱眉，额头渗出冷汗。

龟仙人睁开眼睛，墨镜后的目光锐利地看向鸣人。“孩子，你体内有股不寻常的能量。”

鸣人睁开眼：“力量？什么力量啊，我只是感觉有一股很让人害怕的感觉出现在我体内。”

孙悟饭倒吸一口冷气：“难道是封印？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孙悟饭也知道一些关于封印的事情，当年武天老师的老师就是用生命封印了比克大魔王，但把怪物封印在人体内，真是可怕的村子。

“鸣人把衣服脱了。”于是龟仙人叫鸣人把衣服脱了想看一看那个封印术士在哪里。

“好了可以了，不用脱了。”看见鸣人肚脐上的漩涡状的封印，龟仙人阻止鸣人继续脱裤子的行为。

龟仙人却若有所思地摸着胡子：“有意思...这种封印方式我从未见过。”他走近鸣人，“能让我再仔细看看吗？”

鸣人点点头。龟仙人将手放在他腹部，一股温和的气流入体内。突然，封印纹路亮起刺目的红光！

“啊！”鸣人痛苦地蜷缩起来，感觉肚子里的热流变成了灼热的火焰。

“停下！”悟空冲过来推开龟仙人，“你弄疼他了！”

龟仙人后退几步，表情凝重：“抱歉，我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强烈。”他看向孙悟饭，“这孩子体内的封印与气产生了排斥反应。我需要重新设计训练方案。”

接下来的几天，龟仙人调整了训练内容，避免直接刺激鸣人体内的封印。他教鸣人用特殊的方式呼吸，将气引导至四肢，而不是集中在腹部。

“试着把能量想象成流动的水，”龟仙人指导道，“不要强行控制，而是引导它自然流动。”

鸣人按照指示，将查克拉从腹部引出，沿着经脉流向脚底。当他尝试爬树时，查克拉像吸盘一样帮助他牢牢贴在树干上。

“哇！”悟空仰头看着轻松爬到树顶的鸣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鸣人低头笑道：“这是查克拉控制！我们忍者都会的！”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悟空和龟仙人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查...克拉？“龟仙人重复道，“你是指气的另一种叫法吗？”

鸣人从树上跳下来，挠了挠头：“呃...可能差不多？我们用它来施展忍术。”

龟仙人眼睛一亮：“有意思！能演示给我看看吗？”

鸣人结了个分身术的印：“分身之术！”

一阵烟雾过后，另一个鸣人出现在旁边。但与木叶时不同，这个分身更加凝实，几乎看不出是幻影。

龟仙人惊讶地摘下墨镜：“这...这不仅是幻象！你创造了实体的能量分身！”

悟空兴奋地围着两个鸣人打转：“太酷了！教我教我！”

孙悟饭若有所思：“武天老师，这似乎不是单纯的气的运用...”

“没错，“龟仙人点头，“这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能量体系。但有趣的是，鸣人能够在这个世界使用它。”他重新戴上墨镜，“孩子，你可能是连接两个世界的桥梁。”

训练结束后，悟空和鸣人坐在湖边吃鱼。夕阳将湖面染成金色，微风吹拂着两人的头发。

“鸣人，”悟空突然问道，“如果我能去你的世界，你会介绍朋友给我认识吗？”

鸣人咬鱼的动作顿了一下。“我...我没有朋友。“他低声说，“除了三代爷爷和伊鲁卡老师，没人愿意理我。”

悟空放下吃到一半的鱼，认真地看着鸣人：“那等我变强了，一定要去你的世界当你的第一个朋友！”

鸣人感觉眼眶发热。他用力点头：“嗯！说定了！”

夜幕降临，鸣人再次感受到回归的召唤。这次龟仙人特意在场观察。

“时间到了？”老人问。

鸣人点头：“肚子里又开始发热了。”

龟仙人递给他一个小瓶子：“这是我特制的药，下次来的时候喝下它。能帮你平衡两种能量，减少封印的排斥反应。”

金光闪过，鸣人回到了木叶的床上。他手里还握着那个小瓶子。

“真的带回来了...”鸣人惊讶地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监视的暗部忍者立刻向三代火影报告：“目标再次消失三小时十七分钟，返回时手中多出一个不明容器。”

三代神色凝重：“继续监视，但不要惊动他。我要知道那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第二天清晨，鸣人在去学校的路上被佐助拦住了。

“喂，吊车尾。”佐助冷冷地说，“跟我比一场。”

鸣人眨了眨眼：“啊？为什么？”

“少废话。”佐助已经摆出了战斗姿势，“让我看看你的真实水平。”

鸣人咧嘴一笑：“好啊！不过输了可别哭鼻子！”

两人的比试引来了众多学生围观。令所有人震惊的是，鸣人不仅跟上了佐助的速度，甚至在体术上略占上风。

“这不可能...”佐助喘息着后退，写轮眼疯狂转动试图捕捉鸣人的动作，“你的动作...完全变了！”

鸣人没有回答，专注地回忆着龟仙人教导的步伐。他一个假动作骗过佐助，绕到背后轻轻一推——

佐助踉跄几步，勉强稳住身形。他转身时，脸上的表情已经从轻蔑变成了震惊和...一丝敬佩？

“你是怎么做到的？”佐助低声问。

鸣人正想回答，突然感到腹中一阵剧痛。九尾的查克拉不受控制地外泄，在他周围形成淡淡的红色气旋。

“不好...”鸣人捂住肚子跪倒在地，“龟仙人爷爷说的排斥反应...”

佐助警惕地后退：“这是...什么？”

伊鲁卡及时赶到，将痛苦中的鸣人抱起：“所有人回教室！鸣人需要去医务室！”

在被抱走的途中，鸣人透过泪眼看到同学们惊恐的表情。那种熟悉的被排斥感又回来了。

“果然...我还是个怪物...”他喃喃自语，意识逐渐模糊。

医务室里，三代火影亲自检查了鸣人的状况。当他试图用查克拉探查时，惊讶地发现鸣人体内有两种不同的能量在互相冲突。

“这是...什么？”三代皱眉，目光落在鸣人紧握的手上。他轻轻掰开手指，发现了那个神秘的小瓶子。

瓶身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奇怪的文字，但三代凭借丰富的知识认出这是一种古老的语言：

“两界之子，饮此药以平衡阴阳。”

三代沉思片刻，最终决定尊重这个神秘的信息。他帮助昏迷的鸣人服下了瓶中的药水。

几乎立刻，鸣人体内冲突的能量开始平息，呼吸也变得平稳。三代长舒一口气，但心中的疑问却更多了。

“鸣人...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又遇到了什么人？”

窗外，一只乌鸦静静注视着这一切，它的眼睛里浮现出诡异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