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苏醒与暗涌

季晨是被右肩的剧痛惊醒的。

消毒药水的气味钻入鼻腔，木叶医院特有的白色天花板映入眼帘。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全身缠满了绷带，左肩的伤口被特殊的封印符纸覆盖，稍微呼吸都会牵动撕裂般的疼痛。

“醒了？“

沙哑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季晨艰难地转头，看见卡卡西靠在窗边，银发上忍的右臂同样缠着绷带，亲热天堂摊在膝头却没有翻动。窗外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斜斜地投在病床边的监测仪上。

“佐助...“季晨的嗓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被大蛇丸带走了。“卡卡西的独眼微微眯起，“不过我们在你昏迷时做了全面检查...“他指了指季晨心口的监测贴片，“你体内的大蛇丸细胞，已经全部清除了。“

季晨下意识摸向胸口，那里的蛇纹果然消失无踪。但当他尝试调动查克拉时，却发现经脉中多了一股陌生的能量——淡金色的查克拉如涓涓细流，与仙术能量泾渭分明却又和谐共存。

“阴之力残留？“

“准确的说是六道仙术的雏形。“纲手的声音伴随着高跟鞋的脆响从门口传来，金发火影手里拿着厚厚的检测报告，“你小子命真大，那种程度的能量暴走居然没炸成碎片。“

她粗暴地掀开季晨的病号服，露出下面新生的皮肤。令人惊讶的是，原本木质化的右臂恢复了正常，只是手肘内侧多了一圈淡金色的环形纹路。

“这是...“

“阴阳遁的天然封印。“纲手的手指泛起医疗查克拉的绿光，“你体内现在有三种能量：普通查克拉、仙术查克拉和微量六道之力。好在它们达成了平衡。“

监测仪突然发出急促的“滴滴“声。季晨的体温瞬间升高到39度，淡金色的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纲手迅速抽出三支抑制剂，同时扎进他的颈动脉：“又来了！这是今天的第三次能量波动！“

冰凉的药液涌入血管，季晨咬紧牙关忍受着经脉灼烧般的痛楚。当剧痛稍缓时，他发现卡卡西的写轮眼正死死盯着自己的右手——那里不知何时凝聚出了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球体，正缓慢地自转着。

“求道玉...雏形？“银发上忍的声音罕见地带着震惊。

纲手一拳砸在季晨胸口，硬生生将黑球震散：“不想死就别乱用这个！以你现在的体质，六道之力就像装满炸药的玻璃瓶！“

病房门被轻轻叩响。静音抱着豚豚站在门外，脸色凝重：“火影大人，顾问长老们要求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知道了。“纲手将注射器扔进托盘，转身前深深看了季晨一眼，“你捡回条命就老实躺着，再乱来我就把你泡进福尔马林当标本！“

随着纲手的离去，病房重归寂静。卡卡西重新捧起亲热天堂，却许久没有翻页。季晨望着窗外的暮色，思绪飘回那个地下实验室——佐助被咒印吞噬的瞬间，大蛇丸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任务报告我帮你写好了。“卡卡西突然开口，“官方版本是'遭遇大蛇丸，佐助叛逃，任务失败'。“

季晨听出了弦外之音：“那真实版本呢？“

银发上忍的写轮眼微微转动：“只有火影能看。“他合上书本站起身，“对了，你昏迷期间有人送来这个。“

一个精致的食盒放在床头柜上，盖子边缘别着朵新鲜的紫阳花。季晨刚想伸手，监测仪又发出警告声。卡卡西按住他的肩膀：“是井野。那姑娘每天都会来，只是不肯进门。“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食盒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季晨的指尖刚触到花瓣，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在脑海响起：

【系统完全恢复】

【新增功能：仙术结晶合成】

【当前仙术结晶：587/1000】

虚拟界面自动展开，季晨发现卡卡西的身影在系统中显示为橙色光点，而窗外巡逻的暗部则是红色。更远处，火影大楼的方向有一个耀眼的金色标记——那是纲手的查克拉反应。

“好好休息。“卡卡西走向门口，“三天后还有任务。“

当病房门关上后，季晨迫不及待地调出抽卡界面。新解锁的【阴阳遁】卡池闪烁着炫目的金光，但当他看到抽卡条件时，不由得苦笑——单抽需要200仙术结晶，而他现在的积蓄只够抽两次。

【是否进行十连抽？】

【需消耗1000仙术结晶】

季晨的目光落在“合成“按钮上。系统说明显示，可以通过消耗忍术卡牌来兑换仙术结晶。他审视着自己现有的卡牌：

【影分身之术（C级）】

【木遁·基础（B级）】

【飞雷神导引（A级）】...

犹豫再三，季晨选择了三张不太常用的C级卡牌进行分解。随着光芒闪过，仙术结晶的数量变成了687。

“还差313...“

窗外的月光突然被阴影遮蔽。季晨警觉地抬头，看到佐井倒挂在窗沿，墨狐面具下的嘴角挂着标志性的假笑：“前辈~要开小灶吗？“

墨发少年轻盈地翻进病房，手里晃着一卷任务简报：“刚接到的B级任务，报酬是...“他故意拖长音调，“三百个查克拉结晶哦~“

季晨的瞳孔微微收缩。佐井怎么知道他在收集仙术结晶？更可疑的是，任务简报的落款处盖着根部特有的蛇形印章...

“团藏大人的诚意。“佐井将简报塞进季晨手中，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他说...你很适合继承'甲'的代号。“

月光下，季晨看清了任务内容——【剿灭雨隐村叛忍，目标携带大蛇丸实验体】。附带的照片上，一个红发少年被锁在培养舱中，额头上赫然是紫色的勾玉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