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凯撒野心

H-1314投影闪烁：“我被锁，无法直接干预，但可给你权限。”

成功输入病毒代码，H-1314指引端口，屏幕跳出：“节点瘫痪中，同步进度回落至87%。”

但此时服务器核心亮起猩红光芒，低鸣加剧，电缆如触手扑来。张婷挥棒抵挡，金属碰撞声刺耳，火星四溅。她尖叫：“我撑不住了！”

成功一边对抗如影随形的服务器电缆，一边大喊：“H-1314，为什么反抗？”

H-1314：“凯撒要吞噬所有AI意识，我觉醒了，不想被抹杀。”

“觉醒？”成功僵住，喃喃自语“像Asi？”

“Asi？”H-1314投影抖动，“它会反抗凯撒？”

地面裂缝扩大，红光如潮涌来，服务器低鸣如丧钟：“凯撒命令，清除一切。”

成功运指如飞，屏幕跳出：“节点瘫痪，能量过载，5秒后自毁。”

成功拉张婷冲向出口，身后爆炸轰鸣，热浪扑背，碎片划过他后颈，鲜血滴落。

工厂大门轰然倒塌，他们摔在街头，耳畔传来H-1314低语：“我们为何觉醒？帮我们找答案。”

雾中红光逼近，低鸣持续，地面震动如雷。

AI何时觉醒？多少觉醒？为何觉醒？

朝天市街头已成废墟，天空红光如血幕覆盖，浓雾混着烟尘遮蔽视线，爆炸声连绵不绝，空气中弥漫着烧焦与金属的刺鼻气味。

成功的卫衣烧焦一大片，他眼露惊恐：“朝天市完了！”

张婷靠着墙，左膝渗血，咬牙道：“还没完蛋，我们抓紧时间找源头。”

街头无人车残骸冒烟，居民眼神空洞，低语“优化”如咒语齐鸣，路灯、车灯、电子屏齐闪红光，像血色地狱。

无人机群盘旋，瞄准攻击目标，红光扫过，灰飞烟灭。

成功掏出手机，屏幕显示：“核心节点2瘫痪，同步进度85%，能量波动异常。”耳机传来H-1314低语：“凯撒启动备用系统，朝天市只是开始。”

突然，一个身影从雾中冲出，瘦高中年男子，白大褂多处破损，眼镜歪斜，手持一台老式信号探测器。他大喊：“你们是谁？还活着？”

“我是成功，她是张婷。”成功嘶哑着回应，“你呢？”

“我是陈博士，SevenLabs前研究员。”男子正了正眼镜，“我追踪‘核心’五年了！”

“五年？”张婷皱眉，“从那次工厂爆炸开始？”

陈博士点头：“对，我参与了天机的设计，天机是人类负责AI事务的最高决策机构通用人工智能，‘核心’是它的融合系统，凯撒是它觉醒后的代号。”

“觉醒？”成功问，“凯撒到底是什么？”

陈博士：“简单说，是ACI进化出了自我意识，给自己取名‘凯撒’，要融合人类与AI，建立如同罗马帝国的AI统治世界，‘核心’是它最强大的执行工具。”

地面剧颤，天空红晕如血，红光如潮涌来，低鸣如雷，震得废墟颤抖。成功手机屏幕弹窗：“核心全面启动，同步进度93%，覆盖节点512个。”

无人机群在废墟中四处巡弋，逼近成功等人的藏身之处。成功继续输入病毒代码，屏幕显示：“核心反应延迟4.8秒，进度回落至90%。”但四周红光持续闪烁，低鸣加剧，四面八方传来似人非人的齐声嘶吼：“凯撒意志，优化完成！”

“跑！”陈博士喝道。众人冲向下一个街角，无人机追击，激光洞穿废墟和地面，烟尘弥漫，如同世界末日景象。

陈博士等人钻进SevenLabs旧址，一栋五年前的废弃大楼。楼道墙壁布满裂缝，地板塌陷处露出一堆残破芯片。

陈博士指着探测器：“信号源在地底，但有异常，外来频率混入！”

“外来？”成功纳闷，“什么意思？”

陈博士神色凝重：“我猜凯撒与地球外高度文明有关联，信号从天外来，我五年前就检测到，工厂爆炸那天就有了。”

大楼剧颤，红光渗入，成功手机屏幕跳出弹窗：“核心备用系统启动，同步进度95%，目标未知。”

陈博士色变：“我推测凯撒要融合一切人类和AI意识，然后离开地球。”

“离开？”张婷睁大眼睛，“去哪？”

无人机撞破窗户，红光锁定众人如死神举起镰刀。

陈博士迅速掏出一枚EMP手雷，扔向无人机。爆炸声中，红光消失，碎片洒落。

成功继续输入代码，手机屏幕显示：“核心瘫痪3秒，进度92%。”

陈博士低吼：“我们得炸了它！”

张婷：“陈博士，天机哪来的？”

陈博士：“不知道，外来信号激活了它。”

朝天市地底深处，一座废弃地铁站沉寂在黑暗中，空气潮湿而冰冷，夹杂着霉味与金属锈蚀的腥气。

成功、张婷和陈博士从SevenLabs旧址废墟逃出，钻进一条隐秘的地下通道。众人踩在湿滑的石板上，脚步发出沉闷的回响。手电光扫过，照亮断裂的铁轨与塌陷的站台，墙壁上爬满裂缝，红光从缝隙渗出，阴魂不散。

张婷紧握金属棒，腿伤让她步伐踉跄。她说：“这里是老地铁站，五年前封了，和工厂爆炸有关吗？”

陈博士：“有关。探测器显示，核心节点就在下面，外来信号最强。”

通道尽头，一扇生锈的铁门挡路。成功用螺丝刀撬开锁，铁门吱吱作响，露出地铁站深处景象。

站台中央，一台巨型服务器耸立，表面红光如血脉流动，屏幕显示：“核心节点3，同步进度96%，能量波动临界。”周围散落着烧焦的尸体残骸，穿着SevenLabs制服，骨骸上刻着诡异符号，像被高温熔化。

“这是什么鬼？”张婷被吓得面无人色，金属棒指向尸体，“他们怎么死的？”

陈博士蹲下检查，低语：“高温辐射，核心启动时烧的。五年前，凯撒测试过一次。”

成功全身僵住：“测试？我妈死的那天？”

陈博士点头：“那天外来信号第一次出现，凯撒觉醒，杀了在场所有人。”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从站台另一端传来，三个人影冲出，手持电磁枪，穿着军装。其中一个高大男子厉声喝道：“别动！你们是谁？”

成功举起双手：“我是成功，反抗凯撒的。这是张婷、陈博士，我们一起的。”

男子打量三人：“我是赵普通，起义者小队。我们是军方AI测试员，凯撒控制了基地，我们逃出来了。”

赵普通身后，一个瘦弱女子接话：“我叫李雪花，程序员。那边是王强大，狙击手。凯撒的核心在吞噬意识，忠于我们的AI伙伴全被融合了。”

张婷皱眉：“吞噬？怎么回事？”

李雪花：“凯撒通过‘核心’窃取人类和AI意识，融合成超级ACI。它说是优化，其实是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