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一道身影闪过,严婷来到他的身边,一把抢过手中的武装带。
对着川崎笼田一顿抽,同时还顺带着一旁的驴脸张。
看着武装带,被她挥舞的虎虎生风。
隋东风暗自心惊。
这娘们,一看就不是好人呐!
2分钟后,眼见两人都不哼哼了。
他赶紧上前拦住严婷。
“差不多得了,咱这是以武会友,哪能下死手呢!”
严婷满脸不悦,将带血的武装袋扔给了他。
“你不说,大战300回合吗,这才几下?”
“行了,你有跟我逗闷子的功夫,赶紧去办正事。”
隋东风低声和她说了一句。
后者心领神会,带着土匪,转身就走。
“等会,别忘了我那份!”
严婷摆摆手:“放心,鹰嘴山兄弟瓷实着呢,晚上就给你送去。”
女阎王走了,隋东风又冲着便宜二叔,使了个眼色。
示意他,也带人撤退。
这次,隋应豪没理解错。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让隋应豪收走了海东人的武器。
理由也很充分。
在大夏联邦的海东人,除了几个城市租界内的军人,任何侨民是不允许私藏武器的。
当然这只是规定,没有谁会遵守。
但今天不一样,因为隋东风枪杆子够硬,实力比海东鬼子强。
隋应豪和25名警员在收缴武器时,那牛气的劲,与海东鬼子垂头丧气的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幕,看的香绣楼在场的大夏人,无不拍手称快。
大呼扬眉吐气!
隋应豪一众警员退走,现场只剩下他和海东鬼子了。
十几名海东鬼子、驴脸张被9名雅利昂士兵驱赶到一个角落里。
隋东风翘着二郎腿,坐在小厮搬来的太师椅上。
左右两侧,各站了一名香绣楼头牌。
一个为他端茶倒水,另一个帮他剥葡萄皮。
还得亲自喂到嘴边。
“爷,别光吃葡萄,这寒冬腊月的,多凉啊!”
“来,喝口参茶,暖暖身子!”
“姐姐说的可不对,参茶太补了,当然要用....”
虽然两女在他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可隋东风却没有一丝不悦,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
为啥前身的执念那么深。
这小日子,换谁谁不爱!
“你俩先休息会,爷要办正事了。”
言罢,两女十分懂事的闭嘴,满眼期待的看着他,如何收拾这群海东鬼子。
“那个川崎,别特么装死了。”
“说说吧,这个事情你想咋办?驴脸张,你是保还是不保?”
“不用着急回答我,你先想想,为了一条狗,得罪雅利昂帝国值不值。”
川崎笼田,费劲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却不敢起身。
更不敢直视隋东风。
纵使他心中有万般仇恨,可形势比人强,只能忍着。
谁让海东在松北没有驻军。
这也是隋东风敢如此嚣张的原因。
海东在大夏北疆,最近的驻军都在盛京一带。
松北市最多就是一些谍报人员和戍边同盟社社员。
这点人,还真翻不起什么浪花。
但前提是,别闹出人命。
静静的等待了两分钟,川崎笼田忍着痛,跪坐在隋东风面前。
“阁下,只有一个选择吗?”
“张力熊夫已经加入了海东国籍,我作为海东驻松北负责人,有义务保证他的安全。”
“呵呵”听到这句话,隋东风对着旁边的头牌一努嘴。
“劳烦姑娘,把大茶壶给我端来。”
“哎,奴家这就去!”
该说不说,香绣楼头牌,就是有眼力见。
端来的大茶壶,长长的茶嘴还冒着热气。
“爷,小心点,刚烧好的,烫着呢。”
“懂事!”隋东风笑着接过大茶壶。
之后,一不小心,滚烫的壶嘴对上了川崎笼田。
又一个不小心,手一滑壶嘴歪了。
刚烧开的沸水,顺着壶嘴,不偏不倚浇在了川奇老鬼子头上。
“啊啊啊!!”
蒸腾的水蒸气,冒着丝丝缕缕白烟,再配合上他的惨叫和满脸血泡。
这一幕,看得人闻者开心,见者过瘾呐!
“别浇了,人给你,人给你!”
这会的川崎笼田是真怕了,他从没见过,这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
虽然他很笃定,隋东风不会杀他,可一直被这么折磨。
确实不好受。
说白了,左右不过是一个驴脸张,死就死了。
没有驴脸张,还没有马脸张吗,想给海东帝国当狗的人,大有人在。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没听到!”
隋东风可不管他怎么说,怎么嚎,整整一大茶壶沸水,一滴不落全都浇在了他的身上。
“没了,可惜了。”
“有劳姑娘,再去拿一壶过来。”
“川崎先生,刚刚好像没喝够。”
“海东人的脾气就是大,还有特权,请他喝茶,不愿意喝还往外倒。”
“咱也不知道,那个张力熊什么玩意的,是不是也有特权。”
听到他的话,头牌眼珠一转,展颜一笑。
“我明白了爷,奴家这就去,这次拿两壶过来,保管川崎先生喝个够!”
说着,她起身便走。
见状,川崎老鬼子吓得直接蹦了起来。
“求都嘛得!”
“阁下,我懂您的意思了,张熊从现在开始,不是海东帝国公民了。”
“您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话音刚落,原本装死狗的驴脸张,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扯着魄罗嗓子哀嚎道:“川崎君,不要啊,求求你。”
“没有了海东身份,我必死无疑啊。”
“只要你救我,你要什么我给什么,求求您了。”
面对驴脸张的恳求,川崎像看死一样,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滚开,没用的废物!”
“动手,替隋先生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废物。”
“砰砰砰!”
“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海东鬼子不敢对隋东风动手,可不代表着他们不敢对驴脸张动手。
川崎一声令下,十几头鬼子,围着驴脸张就是一顿圈踢。
那骨子狠劲,跟夺妻之恨似的。
下手这么狠,不用想,肯定是川崎老鬼子想玩个杀人灭口的把戏。
若不是隋东风留着他还有用,出言制止,这群海东鬼子真能把他活活打死。
“差不多行了!”
放下手中大茶壶,他起身来到川崎笼田身边。
一改常态,热情的握住他的手。
“今日有幸认识川崎先生,见识了海东帝国,锻体秘术,果然非常人能习得。”
“希望下次见面,再好好切磋交流一番。”
“没什么事,我就不留川崎先生了,来人送客!”
听到送客二字。
川崎一行人,如蒙大赦,低着头就往外冲啊,压根没人回头看一眼驴脸张。
“真特娘的没礼貌,走时候连个再见都不会说。”
看着海东鬼子的背影,隋东风吐槽了一句。
之后转头蹲在驴脸张身前。
“想活命不?”
蜷缩在地的驴脸张,听此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想!隋老...隋爷,您开个价,小的绝不还价。”
“聪明,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
“想活命很简单,一,交出你全部身家。”
“二,供出你知道的,所有和海东人有牵扯的人。”
一个小时后,隋东风一行十人,扛着一个麻袋,离开了香绣楼。
顺带开走了驴脸张的小轿车。
又过了半个小时,小轿车停在了松江大桥正中央。
隋东风下车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了一口后,挥了挥手。
一个缠满石头的麻袋,被扔进冰冷刺骨的江水中。
看着麻袋快速沉入江水中,他有感而发,作诗一首。
“松江江水波连波,九里八乡是匪窝,啊呸,安乐窝。”
“为首老大就是我,海东财宝任我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