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各有各的想法
- 谍战:开局征服小日子过得不错的浪曲师
- 鲟鱼
- 2058字
- 2024-06-22 15:44:01
广播实验室,陈幼仪发报完毕,感觉腋窝里都是汗,轻吁一口气说道:“老张,你怎么看?”
张敬升沉吟一声,“小男孩对我们的业务能力不太满意,还有情报的传递启用新的密码本,这本身对我们来说也是不信任的表现,其他的我还看不出来。”
陈幼仪知道他们离开国内的时候,领导分别找她和张敬升谈过话,肯定都有特别的交待,他们俩之间也不好对什么口径。
“我是说小男孩提供的情报,张小六子真的会率兵入关挺蒋吗?这份情报的出处呢?”
张敬升无奈的耸耸肩,“小男孩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涉及到他的密级,我们无权过问,其实他话里的意思我明白,我们俩就是收发电报不可或缺的人,可其他事项就没有必要让我们知道了。”
“这姿态,在这位同志手底下工作不太好干啊!”陈幼仪拍了拍世界音乐史,“你倒还好,我还得重新背诵编译密码本,又要几天几夜睡不好了。”
“工作也不是一天都能干完的,我们先休息吧!”张敬升眼珠子稍微转了转,“要不我们出去逛逛?总要认认路吧!”
陈幼仪倒是没有怀疑张敬升另有目的,却没有赞同这个提议。
“初来乍到不能乱窜,容易给同志惹麻烦,再说刚才的命令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们不要轻易离开这家工厂。”
“那也要扯根电话线,保证和小男孩的必要联络,你的英语好,走正常渠道去跟厂子里反应一下吧!”
张敬升心想购买电台的事情有点不好办了,必须尽快联系在东京的马恩列斯国际的同志想点办法。
松田光之办事比较靠谱,次日下午就把号称第一浪曲师的广泽虎造带到了轩之花剧场。
广泽虎造是被强行带来,搞艺术的可能都有点脾气,摆出了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然后自然真香了。
之前俊汉卿把广泽虎造贬斥的一无是处是个老顽固,但现在拿到了广泽虎造的演出权,当然不会放着摇钱树不摇晃。
在听过广泽虎造的嗓音条件后,俊汉卿把几首不适合百合子和千鹤子演唱的翻唱歌曲甩在广泽虎造面前。
广泽虎造不愧为第一浪曲师,看过曲谱歌词呆滞了几分钟,这几首歌谣并非他认为的跳脱,反而是他一直琢磨的方向,回过神来当即表示可以试一试。
不试也不行,谁让他被暴力团控制着,他自己也明白,不听话最后的结果比较惨,暴力团那些阴狠下三滥的手段他见过太多了。
广泽虎造去“试音”,松田光之轻咳一声。
“冈本君,我需要五十个人,最好都是枪手。”
“想对保良浅之助下手?有多大把握?”俊汉卿知道松田光之是个狠人,“人我可以借给你,但是得等到揭牌剪彩仪式之后。”
“这个完全可以,其实是我刚刚收到消息,政友会和滨口雄幸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政友会召集了一百多个极道老大,让这些暴力团冲锋陷阵,东京现在乱糟糟一片,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俊汉卿来了兴趣,他现在的手够不到东京,但这不妨碍他刷“业绩”。
“到时候我让伊田助南带人跟你去,只对付保良浅之助一个人,即便得手之后也不好摆脱嫌疑,东京不是暴力团开会吗!那就让它更乱一点。”
送走松田光之,俊汉卿给户田东造打电话。
表面上嘻嘻哈哈,实际的潜台词是特高科有没有想除掉的碍眼人物,他可以一手包办。
户田东造没跟俊汉卿客气,此时正值特高科升格的关键时期,很是有几个提出反对意见的人,特高科自己不好下手,借暴力团的手除掉再好不过。
他给俊汉卿提供了一个三人名单,表示只要除掉这三个人,特高科前途一片光明。
俊汉卿把名单给了伊田助南,帮松田光之破门立户是表面,去东京之后务必干掉这三个人。
伊田助南看完三个人的简单介绍,一个头两个大,“老大,这里面两个是陆军省的马陆,一个是内务省的实权派,恐怕不好得手。”
“松田光之是地头蛇,让他提供助力,具体的信息,行踪之类,等你到了东京我再给你,特高科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俊汉卿一皱眉,朝窗户外面探头探脑的小泽招手,“你在那鬼鬼祟祟干什么?”
小泽仿佛便秘一样,嘶嘶哈哈半晌,“老大,松田的妹妹回来了,在问松田的事情,那家伙虽然是二五仔卧底,可毕竟以前在一起混过,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松田光之愣了愣,俊汉卿解释几句,才知道是另一个松田。
俊汉卿记得松田的妹妹叫松田羽花,“你去组里公账支五千日圆,让她回京都继续读书去吧!”
俊汉卿这么处理已经显得很有人情味了,毕竟松田是山口组卧底的事儿是松田自己承认的,这种背叛行径最为人不齿。
虽然山口组现在回归了大岛组,但这一篇肯定不能揭过去,否则队伍就不好带了。
让俊汉卿没想到的是,他走出轩之花剧场正准备上车的时候。
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少女冲到了车旁,很快被两个“墨镜黑超”给按住了。
“冈本君,我想知道我哥哥埋在哪里,这也不行吗?”女生挣扎着仰起头,泪流满面的说道。
二五仔松田已经被剁碎丢海里喂鱼了,上哪找去?
俊汉卿走到松田羽花面前,“松田已经不在了,他最关心的是你这个妹妹,好好生活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回去上学去吧!”
俊汉卿从兜里掏出一沓日圆,塞进了松田羽花的口袋里,二五仔松田是被他利用的工具人,这笔钱就当是给死鬼松田的劳务费了。
“我不,我想祭奠哥哥,总不能连他的坟头在哪都不知道,哥哥最后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冈本君是最可以依赖信靠的人,难道不是吗?”
俊汉卿听了松田羽花这话,老脸不禁红了红,看来他对厚黑学掌握的还是不到家呀!
“小泽,你是怎么跟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