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祖母催婚,惊闻林黛玉,张桂芬!

待屋内气氛稍缓,曹老夫人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神色恢复几分往日的威严与慈爱,轻咳一声,缓缓说道:“旭儿,还有一事,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娶亲,订下人家了。我那侄孙女林黛玉,生得聪慧灵秀,知书达理。我有意将她许配给你,亲上加亲,你意下如何?”

曹旭原本还沉浸在家人关怀的温暖之中,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脑海中迅速闪过林黛玉的名字,这是红楼世界,可怎么也无法将这突如其来的婚约与自己联系起来。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问道:“祖母,这林黛玉,可是林如海大人的千金?”老夫人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正是。你有所不知,我便是林如海的亲姑姑,这门亲事,于两家而言,都是再合适不过。”

曹旭只觉脑袋一阵轰鸣,思绪纷乱如麻,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奇遇带来的震撼尚未平息之时,又迎来这般令人惊愕的消息,一时间,竟呆立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曹旭呆立许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思绪,他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

老夫人见他这副模样,以为他是害羞或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冲昏了头脑,脸上笑意更浓,又接着说道:“林家如今虽不算鼎盛,可林如海为官清廉,名声在外,且林家诗书传家,黛玉这孩子更是才情出众。你娶了她,日后在学业和仕途上,都能有个得力的内助。”

曹母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旭儿。你祖母为你挑的这门亲事,那是千挑万选,再合适不过。林家姑娘知书达理,日后你们夫妻二人,定能举案齐眉,和和美美。”

曹旭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奇遇带来的力量让他对未来有了不一样的憧憬,可这婚约又将他与从未谋面的林黛玉紧紧绑在了一起。他不禁在想,这林黛玉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她是否愿意接受这门亲事?而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这既定的命运?

沉默良久,曹旭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祖母,母亲,孙儿明白你们的苦心。只是这婚姻大事,关乎一生,孙儿想先与林姑娘见上一面,再做定夺,还望祖母和母亲成全。”

老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没料到曹旭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她看来,这门亲事门当户对,对曹家百利而无一害,曹旭理应欣然接受。

曹母见状,急忙打圆场:“祖母,旭儿的想法也不无道理。年轻人嘛,总归是要相互了解一番。再说了,只是见个面,又不耽误什么。”

老夫人思忖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也罢,那就依你。不过,你可要记住,这门亲事,如若不成,你母亲出自宗室乃是秦王赵廷美之嫡女,堂堂兴平郡主,也可以为你介绍良配,英国公家的嫡女张桂芬也是上上之选,你莫要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张桂芬,这不是知否里面人物吗,难不成这是个综影世界。”

曹旭心中一松,连忙谢过祖母和母亲。曹旭退出屋子,沿着曲折的回廊往自己院子走去。刚松下来的神经,一想到祖母提及的张桂芬,又紧绷起来。他深知英国公府的势力,张桂芬作为嫡女,身份尊贵。

这门亲事,祖母怕是早有考量,若自己与林黛玉之事不成,便是为曹家再寻一条强硬的姻亲纽带。他路过花园,平日觉得宁静美好的景致,此刻却无法让他心情平复。他想起了林黛玉,虽未谋面,可这名字却在他心里扎了根。他不禁暗自揣测,这女子到底是怎样的性情,是温婉端庄,还是活泼俏皮?与自己是否真的能心意相通?

回到院子,贴身小厮曹石迎上来,见他一脸愁容,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老夫人和夫人没为难您吧?”

曹旭摆了摆手,没有回答,径直走进书房,坐在书桌前,看着案上的书卷,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脑海里交替浮现着林黛玉和张桂芬的影子,一个是祖母侄孙女,带着书香门第的神秘气息;一个是英国公府嫡女,背后是庞大的家族势力。这两份姻缘,对他而言,都像是沉甸甸的重担。

不知过了多久,阿石端来一盏茶,轻声说道:“少爷,喝口茶,缓缓神吧。”曹旭接过茶盏,轻抿一口,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却暖不了他此刻慌乱的心。他决定,明日便托人打听林黛玉的消息,在见面之前,多了解她一些,至于与张桂芬相关的事,他实在不愿多想,可又清楚,自己怕是躲不过这家族姻缘的安排,只盼未来的路,能顺遂一些。

曹旭命曹石退下,开始盘算起来下一步该如何做,曹旭想了一下对着暗处说道:“暗影,暗卫和影卫的发展还顺利吗?”

黑暗中,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浮现,单膝跪地,声音低沉却透着十足的恭谨:“启禀主上,暗卫已成功渗透至城京城各关键商号与市井街巷,在其余各道府州县也建立一些酒楼客栈,收集各方消息颇为顺利;影卫的训练也按计划推进,隐匿追踪之术愈发精湛,如今已能悄无声息地出入戒备森严之地。”

曹旭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沉思之色,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很好,接下来,我要你们全力去打探一个人的消息。”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语气不自觉地放柔了些许,“此人叫林黛玉,是林如海大人的千金,现居扬州。她的日常起居、喜好性情,乃至身边往来之人,事无巨细,我都要知晓。”

暗影微微一怔,虽心中诧异少爷为何突然关注起一位闺阁千金,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没有多问半句,只是应道:“遵命,主上。属下即刻安排人手前往扬州。”

曹旭摆了摆手,示意暗影先别急着退下,又接着说:“此事务必谨慎行事,不可惊动林家之人。还有,关于英国公家嫡女张桂芬的情况,也一并留意着,只是别太显眼,暗中进行即可。另外把最近调查到的情报给本侯汇报一下。”提到张桂芬,曹旭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闪过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