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褪去,二女就剩下三点内衣了。
何韵穿得是白色,皮肤本来就紧致光滑,这一衬托,看起来就更加白皙娇嫩了。
尤其是那挺翘的曲线,简直圆到完美!
而冯子沫则穿得是一套紫色,小腹平坦光滑,美腿笔直修长,胸前的事业线更是呼之欲出!
咕噜。
陈阳不断咽着口水。
见此,何韵有些害羞地双臂环绕胸前,挡住身体。
“看什么看,大色狼!闭上眼睛!”
冯子沫就没那么温柔,直接喊了起来。
“谁爱看你啊!”
陈阳头一瞥,开始睡觉,反正不知道在这还要待多久,有的看呢!
很快,劳累袭来,陈阳沉沉睡去。
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陈阳就感觉一片温软压在自己背上。
伴随之,还有时有时无的温热气息吹在自己背上,这让陈阳浑身燥热。
陈阳回头看一看,鼻血差点没喷出来!
只见何韵此刻抱着自己的腰,整个身体都靠在自己背后。
有可能昨晚火苗熄灭之后,气温太冷了,而且大家都只穿了内衣。
陈阳体质好,能抗住,但是俩女就不一定能扛得住了。
顺着白色的胸衣,陈阳还能看到何韵深不见底的沟壑。
而冯子沫蜷缩在一个角落,各路春光也是毕露无疑。
妈的,身体又有反应了。
陈阳微微一动,起身将衣服盖在何韵的身上,旋即穿好自己的衣服出了洞穴。
舔了舔嘴唇,陈阳只觉得干燥无比,口渴难耐的感觉袭来。
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水源,热带岛屿上能吃的东西不少,但是水源十分宝贵。
人体缺水的后果十分严重,意识模糊,身体乏力等等。
没有淡水,寸步难行。
带好匕首,陈阳开始探索这座岛屿。
走了很久,找到了不少小水洼,陈阳也没有找到能用的水源。
热带岛屿上,极少可能形成淡水河流,顶多也只有一些小溪山泉,而且还很难找。
但还好,陈阳有足够的经验。
找到一处陡峭的岩石地形之后,陈阳终于是发现了一条蜿蜒而下的小山泉瀑布。
这是活水,是上游雨水积存满了之后流下来的,很干净。
水量不大,但是三个人饮用,绝对管够。
痛快喝了一波之后,陈阳突然眉头一挑,因为他眼角余光看到了二十几米开外,好像有个幽深的山洞!
山洞并不稀奇,但山洞前面,居然插着一面米国的旗帜!
这说明什么?
难道洞里有人?
陈阳一把拔出匕首,脸色警惕,缓缓靠近洞穴。
刚来到门口,陈阳就松了口气,没人,或者说,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类了。
洞穴口的旗帜是特殊材料制作的,所以很多年都没被侵蚀掉。
陈阳摸了摸旗帜,这种特殊材料一般都是军用,也就说,这个岛上,可能有米军的士兵来过。
没有多想,陈阳用匕首将洞穴前面的荆棘割开一个口子,钻了进去。
洞穴不是很深,里面有很多瓶瓶罐罐,很多生活物资都已经腐化了。
陈阳拿起一个罐头看了看,上面写着米国海军专用。
果然没有猜错,这应该是米国军队留下的。
很快,陈阳又在洞穴中发现了几具快要被风化的白骨,其中一具白骨旁边,还有一支钢笔和一个笔记本。
陈阳打开笔记本一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日记。
直接翻到最新一页,陈阳瞳孔一缩。
上面日期是十五年前!
内容写到,我是米国海军大洋司令部第七潜艇小队,队长强森,三年前,我们的潜艇撞到暗礁,沉底了。
我们活下来,流落到了这座岛屿。
三年来,我们无数次用无数方法求救,但从来没有得到回应。
今天,是整整三年。
我的队员已经全部得病死了,我也坚持不住了。
天佑米国。
笔记很深,足见当时这个强森的不甘心。
陈阳心里微沉,想到十五年前米军那件有名的远洋号潜艇消失事件。
远洋号消失之后,米国出动了上千架次的飞机,几百次的航母搜寻,都没有结果。
这座岛屿,很可能地球上的“法外之地”。
连米军都没有办法,他们几个想等到救援,几乎是不可能了。
看来,要在这岛屿上生活一段时间了。
作为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雇佣兵之王,陈阳很快就做好了心里建设。
他退出洞穴,只拿了一些装水的罐子,旋即又将洞口掩饰好。
如果让俩女发现,一定会精神绝望的。
装了一些干净泉水之后,陈阳又用军刀割了一些芋头。
芋头只有根能吃,量不大,但是能提供热量。
光是热量还不够,想要有力气干活,还必须摄入蛋白质。
现在没有装备可以抓鱼,所以陈阳只好在岩石上抓了很多蜗牛。
这玩意在法国人眼里就是宝,但在别国人眼里,不是人吃的,但眼下流落荒岛,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很快,陈阳拿着东西归来,发现俩女正躺在沙滩上嗮太阳,好不快活。
“你回来啦?”
何韵看到陈阳,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而冯子沫则是抬了抬眼皮,“有力气不如休息一会,折腾什么啊,救援马上就到了,累不累啊?”
陈阳懒得看她,将芋头和蜗牛放到一块岩石上,准备加工。
“啊?这么多蜗牛?你要在这搞养殖吗?”
何韵惊讶道。
陈阳摇摇头,“吃。”
“啊?吃这个?”
何韵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看陈阳手里的芋头,“这是什么果子,能吃吗?”
果子?
听到果子,冯子沫立刻冲了过来,拿起芋头,“这果子看起来就甜,我去洗洗吃!”
“我也去帮你洗一个。”
何韵笑道。
“不用。”
陈阳按住了何韵,嘴角微勾道,“这是芋头,跟马铃薯一样,不能生吃,不仅吃起来很苦,而且还有毒!”
“啊?”
何韵顿时惊住。
“啊!好苦好苦啊!这是人吃的东西吗?呸呸呸!”
话音未落,海边就传来了冯子沫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