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限和…上限！
我看向容生，他表情不变，应该是早就理解了的。
“青州说的什么意思啊？”
容生眨眨眼睛，“嗯，这么说吧，咱们本来要狩猎才能活着，所以我们有锋利的牙齿，坚韧的四肢和躯干。
但是…随着生命形态的变化，我们不用继续那么艰难的捕猎了，那身体会不会变化？”
我看着容生的牙齿再想想我常见的，确实，容生比我知道的任何一个同族都要凌厉。
“会。”
“嗯，会变弱，因为不需要继续使用了。”
“那跟灵脉有什么关系？”
“灵脉也是和牙齿一样，它的本质就是用来改变体质的，修炼不过是它改变体质的一种方式。
随着我们一代代传承，体质发生了变化，它对修炼的要求也就越来越低。
也就是说他用不着修炼了，和你们牙齿一样，会慢慢迟钝。”
瞪大眼睛，虽然被说迟钝有点不舒服，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反正他们这些遗留就没有容生这个意外来得厉害。
“用进废退？”
“嗯？有点意思。”
青州听我说，揣摩一番，“可不太一样，用倒是想用的，关键是灵脉觉得没必要了。”
理变？
看着容生，“你有到这一步吗？”
微微点头，“嗯，到了。”
不敢相信，他竟然到了，我这连门都没看见，阿玉说再到后面就没有基本理论，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叶子们说过什么门，反正我是不知道。
“是什么门吗？”
“嗯，我的话就是灵丹出现了冷气，叶子师父说，我应该就是走冰系的。”
说着容生激发灵丹，顿时一股寒气。
我丫的…有点忧伤了…嘶！
爪子怎么感觉有点凉？正要抬起来看，青州也是难得提起这个话题，紧跟着就说，“哈哈，我偏偏是土化，我该笑还是该哭呢。”
愈发郁闷…
“到底怎么发现什么门不门的？”
“说不上来，就是某一天，灵丹发出了冷气。”
“你果然不适合当老师…”
“……”
容生无语了，看着我一脸无奈。
没有过多参和这事，容生带着我离开的时候，青州终于敲定了自己的计划。
或许是因为他曾经自己一个待了很多年，自娱自乐向来是可以的，我也没有太担心他们。
而…青州说的理变的问题，“那个难道也是灵丹质变的一种，和膜化叠加以后形成绝境一样的东西？”
单层叫做防御层，多个防御层空间叠加就是绝境。
“不清楚，应该是某种质变，但是里面灵气引发的，还是灵丹引发的就不太清楚了。
阿玉说了，无论怎样，天理在一定程度上会保留一个基本数量，这是铁则，咱们有命理和天理，能做的最多就是了解它们，而不能改变他们。”
“什么意思？咱们不是能变成天理吗？”
“是的，但是只能说拥有变成天理的可能性，至于能不能变成天理，不是我们决定的。
越往后面，很多东西就越难掌控，它更像是设计好的，大多数的生命只能在某一个区间蹦哒。
如果要跨过这个区间，那就要新的规则。
我们从一个活不了多久的物种变成新物种，灵脉和灵气有重大作用，灵气和灵脉改变了规则。
天理和我们又是不同的物种，要变成天理，那肯定是需要一个像灵脉那样的东西。
可是…这个东西暂且没有谁知道是什么，而且我想，要不是阿玉，就是灵脉这种东西，也永远不可能被知道。”
“灵脉是阿玉带来的。”
“嗯，所以我猜测，阿玉的世界应该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厉害。”
“不死？”
“嗯，但那个我们现在已经达到了，大绝境，灵道，这些东西我们总有一天可以学会，那是这一个阶段我们能到达的区间上限。
可是天理不是…
天理是另外一个区间的下限…”
容生幽幽深思，“我猜，阿玉原来的世界里，也还没有完成上限到下限的转变，和我们一样，天理依旧是他们的上限。”